“神经病啊霍许？”沈戚被气笑了，一巴掌拍在霍许后背。

“你累坏了吧？打我都不疼。”霍许也不闪躲，只是嬉皮笑脸地挨了打又抓住沈戚的手。

“你想我打得更疼些？”

“倒也不是。我只是想……今天晚上你该回宿舍睡觉，这床不舒服，你累了那么久得好好休息。”

“不会，这床明明很好。”沈戚脱口而出。

回了宿舍她反而睡不着。

似乎是她的反应太过激烈，霍许被吓到，一时间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闭上了嘴。

她又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你今晚要回宿舍吗？”

霍许躲开了视线：“没……我，呃，还在赶工一个demo，所以今晚可能要通宵。”其实那demo根本不着急，只不过是黄居嵩给她布置下来的一个小作业而已，她就算随便寻个理由不交黄居嵩也不能拿她怎样。更新最快的网

沈戚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霍许参不透那是怎样的一种意味，但最后沈戚还是稀里糊涂地躺到了她这张行军床上，深夜她也还是稀里糊涂地被沈戚以各种小理由大道理哄骗着躺在旁边。

霍许又悄悄地把手顺着沈戚的手臂探过去，沈戚也没拒绝。

她只觉得自己可耻，借着最好的好朋友的名义做这些苟且事，找来一个又一个的借口最后也都会被沈戚不言明地拆穿，也不知道在这里一个劲儿地自我欺瞒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沈戚边吃着早饭边给她讲了最后一场决赛舞蹈的选题。

“我想跳《牡丹亭》，还是古典舞。既然第一个舞台跳了古典舞，那最后一个舞台也想做个这样的。”

霍许虽然能理解：“可为什么是《牡丹亭》呢？”她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书本知识当然进不了脑子，这故事她从没读过。

“我小时候学舞蹈最喜欢看隔壁年长的姐姐们跳《牡丹亭》改的舞，去找老师学，老师说我年纪小不懂得那舞的意义，迟迟拖着不教我，后来就成了我的一个遗憾。”沈戚说着，“所以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弥补它。”

这倒也是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只是霍许还没意识到沈戚口中那“年纪小不懂得”的意义意味着什么。

总之她也欣然答应了，毕竟是沈戚的舞台，而她也仅仅只是个舞伴。

“导师后天会来和咱们商讨一番，所以得在今明两天把大概的框架敲定。”

这话说着轻巧，等霍许接过沈戚递过来的那一沓纸又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顿时间头昏眼花往下撇嘴：“不是设计舞台吗？怎么还要读原文啊？”开玩笑，她连散文小说都看不进去，读古文？

“必须得读，不读你怎么知道要选哪一段改编？总不能从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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