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静静看着。霍许不需要她帮忙，也不允许她碰刀，其实她也不算是完全不会做饭，切个菜的事更不算难题，但霍许就是那样惯着她。

“沈戚姐？”金禹彬试探着又问了一声。

“啊，什么？”

“吃鱼吗？如果你们都想吃的话我就再煎几块鱼肉吧。”金禹彬说道，“只吃炒花菜也太寒酸了。”

“哦，好，可以。”沈戚点点头。

金禹彬是个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腻的孩子，一眼看穿了沈戚的想法，说道：“沈戚姐姐你不用担心，霍许姐那么努力，她一定可以被看到的。”

“对，她一定可以的。”沈戚扬起一个勉强的笑容，像是在安慰自己。

……

夜幕降临，坐在办公桌后的李海世又把练习生们的视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做了记录之后疲倦地揉揉眼睛，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可以出去喝点小酒，再回他的工作室里写歌，那样比较惬意。比起经营一家公司，选人、策划、制作节目、面对着那些案牍劳形的文书工作，他还是更喜欢曾经什么都不用想、可以一门心思扑在音乐上的时候，没有什么事情比心无旁骛地把脑子里的旋律编排出来形成一首好曲子更让他开心，但现在他却没了那个机会。

他正想着悄悄地把衬衫的扣子再多解开两颗——最近太太热衷于研究一些网上美食博主的料理，他吃得有些胖了，衬衫太紧勒得他喘不上气来，门却在此时被突然敲响，阻止了他解扣子的手。

“进来。”他皱起眉头，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又是那个工作狂会来找他。

门被推开，是一身灰色运动服的闵娥均。

李海世看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要说的是霍许的事情。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霍许是个麻烦事，因为霍许太好了。

李海世指指前面的椅子，对闵娥均说道：“坐吧。”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的辩论。

闵娥均明显有些急躁，看着李海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先坐在椅子上才开口：“霍许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出问题。”李海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早就凉了，苦涩发酸的黑水没了热时浓郁的香气，他撇着嘴，把咖啡杯放下。

霍许没出任何问题，她仍然是最勤奋的那个，甚至比以前的她自己更加勤奋。她就如一匹黑马异军突起，用仅仅一年的时间就赶超了大多数的练习生，又凭借着她特有的天赋与才华艳压一众练习时间更久的练习生。比起李海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被他吼了几嗓子就吓哭的小姑娘来说，霍许现在强大得完全配得上一个出道位，公司里传出来的“魔鬼练习生”的称号她当之无愧。

“那为什么今天的出道组名单里没有她？”闵娥均无法理解，“上一次你说她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我可以理解，现在已经观察一整个月了，声乐、舞蹈实力都足够优秀，说唱也不算短板，脸没有问题，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