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的,那些话他说与不说都不会影响到霍许的出道与否。他只是一个音乐人而已,职责也只是管好他那一亩三分地。
对于霍许来说,折磨还在继续着。
她已经不敢看日历了,也不敢数日子,她不想知道今天是几月几日星期几,她把自己眼前的布裹得厚厚实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往前走着,手也不会去挥动着试探。她只是迈着脚步,坚定,或者说是盲目坚定,她不在乎下一步会踩进什么地方,也许是平整的路,也许是泥潭,也许是虚空,她只是这样一步步往前走着,努力把每一步都踩得结实。
只要脚下是路,她就会踩得稳,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
竭尽她所能地把练习生的本职做到极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日子已经到了六月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霍许做练习生一周年的日子。
丁可卿今天的练习结束后叫住了霍许:“今天回寝室睡一晚吧。”
霍许愣了一下,她没什么理由拒绝丁可卿的邀请:“好。”
今天晚上所有人的练习中似乎都透着一种背水一战的壮烈感,像是在极度疲倦时仍然坚持着透支身体,舞蹈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些失控。这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明天就是答案最终揭晓的时刻。
凌晨一点,在最后一节舞蹈课结束后,所有练习生终于被放回去休息。
霍许已经不记得自己时隔多久没有回宿舍了,这里已经是天翻地覆。新来的练习生们住进了她们的宿舍里,而丁可卿、宋真和雾岛雫搬进了霍许的房间。曾经那些霍许熟悉的练习生如今只剩下她们四个了,关上房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她们四个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的孩子。
“来。”丁可卿今天难得地心情不错。不只是她,所有人都有着一种等待宣判前的最后的轻松。正如同人常道的尽人事而听天命,现在尽人事她们已经做到位了,剩下的全看天意,或者说是老板的心意,她们不必再担心,担心了也没用。
霍许被她们拉着进了卧室,宋真和雾岛也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些什么,看到霍许进来之后把说话的声音压得更低,转过身去鬼鬼祟祟的。丁可卿关了灯,漆黑的房间里亮起火光,宋真转过身来,手上端着一盘蛋糕,上面插着的蜡烛正灼灼地跳跃着。
“这……”霍许怔住了,“今天谁过生日?”肯定不可能是她的,她的生日很早就过了。
“今天不是谁的生日,”丁可卿说道,她们四个人围着蛋糕在房间的中央坐下来,“今晚过去之后,是你做练习生一周年的日子。”
霍许哭笑不得:“这也需要庆祝一下吗?”
“你可以理解为就是我们几个想吃蛋糕了。”宋真调皮地冲着霍许吐吐舌头。
恍然间,霍许还以为自己是罗思思。
“好。”于是霍许也跟着笑了,“那就祝我做练习生一周年快乐,祝你们做练习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