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低下来,给她摸发顶。
小朋友似乎格外享受这个动作。
沈戚也就自然而然地将手覆到霍许的头顶上,五指张开,在霍许还有些许残留水汽冒着柠檬清香的发间在头皮上用指腹以相当舒适的力道抓挠按摩着。
很舒服,霍许忍不住眯起眼睛来。
沈戚又笑了几声,感受到手下的小朋友明显地僵了一下,像是在传达不满,于是沈戚又道:“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话语说得快,霍许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是姐姐第一次用“可爱”这个词夸奖她。
像是浣熊得了最爱的蜜罐,甜腻而浓稠地将喉咙糊住,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之间都泛着甜味,霍许心里不由自主地觉得美滋滋的。
“你很喜欢小狗吗?”沈戚问着。
“嗯,但妈妈很怕狗,所以不能养。”霍许说道,“她小时候被大狗咬过。”
“所以就买了很多玩具?”沈戚听了霍许的话,心里暖洋洋的。
小朋友总是像个小太阳一样,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是个外表大大咧咧内里温柔细腻的人。
“嗯,我想着玩具她总是不怕的,而且都放在我的房间里。”
霍许低头的动作不太舒服,沈戚适时地收了手。
“你要睡里面外面?”霍许问着。时隔许久她终于即将和沈戚又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虽然不像是行军床那样狭窄到让她们不得不挨在一起,但躺在同一张被子里这件事就足够让霍许怦然心动。
“你平时都睡哪边?”
“我睡外面。”
“好,那我睡里边。”沈戚说着,把拖鞋脱到床边,略显局促地摆整齐,往床里面爬过去。
霍许锁好门,到门口去关了灯,摸着黑往床上走。
“咚!”
“啊。”
一声闷响伴随着霍许的痛呼。
“磕到哪里了?”沈戚担心地立马坐起身来。
霍许已经疼出了哭腔。
“脚趾磕到柜角了。”霍许在黑暗中痛得蹲了下去。
天天丢人,天天丢人,霍许都要气死了。就算她一年没回家的确不熟悉自己房间的构造了,也不至于非得当着沈戚的面出洋相吧!
沈戚光是听霍许那简单的描述就能切身感受到那种痛楚了,摸着黑想要下床来看霍许。
霍许听到床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