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竟然真的,只是个体。
“我被那位无名氏,”他轻轻地说,“耍得团团转啊。”
只这么一句平和的感叹。
寂静的房间里,再没有任何生物敢发出声音。
属下怕得发抖,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那位一向乐于往家主眼前凑的前辈会甘心把机会让给自己了……只是通报一个结果……一个滑稽荒诞的结果……这个结果真的不是他们错误调查后敷衍主人的吗?
究竟为什么会有一个完全不依托势力的个体,在主人监视下完成了这么可怕的挑衅?
斯威特的怒火……对方绝对没见识过斯威特的怒火吧?
一旦触碰他们的底线,便不存在什么“贵族的优雅”,不存在任何“游刃有余,轻视慢待”。
被激怒的斯威特,便会抓住对方任意一个破绽,逐个逐个啃咬过去,直到剥开对手的所有防御偏执顽固,不死不休。
真正被他们视为“敌人”的,会遭受全力以赴、毫无保留的疯狂攻击。
如果不是这血脉里的可怕个性,斯威特也不会成为压在法师界上端,死死的第一名。
“去。把那天的法杖拿来。”
果然。
属下心里暗暗叫苦,嘴里却不得不劝说:“既然留下血液,一位优秀的法师不会没有准备……”
德里克看了他一眼。
“那绝不是法师。”
他每个单词都像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我交过手。那是个学徒。”
鸡鸣狗盗,阴沟老鼠,依赖谎言的劣等之徒。
法力没有他磅礴,势力没有他广阔,也许钱财方面也
可这样的东西耍了他!耍了他!整整两次!
学徒、学徒、该死的只是个学徒
“那根法杖,法杖,拿来现在!”
德里克所咆哮着要求的,正是在斯威特老宅,他唯一一次与那个窃贼交锋时,沾上他鲜血的法杖。
在法师界,血液是个太敏感的东西,有太多太多依据于鲜血生效的魔法,也有太多太多依据于鲜血生效的诅咒。
只需要一滴血,配合适合的魔法,也许能把你的灵魂都控制住。
然而,正是因为血液本身的高敏感度,只要是个略懂魔法的学徒哪怕是只会囫囵念几个短短单词的入门级学徒他们都会生起防范,在留下血液的第一刻施展防护。
因为曾经血液诅咒带给法师界许许多多的混乱,法师塔还专门针对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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