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写小说时,是在回忆跟褚墨相处的点点滴滴。只是这次她以局外人的视野进入,深入地思考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她也明白,自己已变心。她更知道如果心里想着一个人,脑子里硬逼着自己想另一个人,写出来的故事也是没有共鸣的,所以不如趁早结束。
虽然很多情节没有写全,留有遗憾。但是生活处处是遗憾,小说也不能幸免。大概这就是生活和小说的共同之处吧。
而这段时间的锡梓,除了酒店和片场,哪里也不去。闲时,要么看剧本,要么看书。其他人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好意思打扰。久而久之,他成了剧组里被“孤立”的那个人。可好像,他丝毫不介意,甚至越来越享受自己独处的时间了。
转眼就到了放寒假的时候,小囡已经被周夏送去了火车站。许珥和小囡买的火车票其实只差了一个多小时,小囡提议要一起走。可是许珥觉得周夏好像并不想看到自己,于是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了。
她拉着行李箱站在宿舍门口,检查完随身带有身份证和手机后,便从地上拎起了锡梓送给她的那个花盆,锁上了门。
阳光明媚,公交车站前她抬头便看见了锡梓家的阳台,随后黯然失神。就在这时,公交车到了,她提着行李箱义无反顾地踏了上去。
许珥到家后,除了偶尔和小囡联系,基本上断了跟外界了联系。虽然她心情偶尔有些烦闷,但是也架不住爸妈每天像养猪似的养自己。这不,回家没几天,脸就越发珠圆玉润了。
她喝着爸爸上班前给熬好的鸡汤,调侃道:“妈,如果你养猪的话,肯定会成为暴发户的。”
“跟谁学的,越来越没正形了。”许妈妈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但仍心满意足地看着许珥把鸡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俩人把碗筷收拾到厨房的时候,许妈妈一眼就看到了多出来的粉色花盆,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这花盆怎么又跑到这儿了,昨天不还在阳台呢吗?”他们家的厨房和阳台相对,厨房在北边,阳台在南边。
“我就是每天给它换个环境。”
许妈妈知道许珥是从小就喜欢花,可以前也从没看她对哪个花紧张到这种地步,便问:“你这花是什么名贵品种?是喜阴还是喜阳啊?这环境不能随便换的。”
“不知道。”许珥看到妈妈的惊讶的表情后,补充道,“别人送的,没告诉我这是什么花。”
“别人送的?”许妈妈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那你开学后还带走吗?”
许珥一边刷碗一边轻轻地点头。
所以说就是她人走到哪儿,花就带到哪儿。许妈妈歪着头打量着许珥,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那送你花的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妈妈们的眼睛。许珥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妈,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没有直接回答妈妈的问题,那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