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饱和度极高的纯色,偶有撞色,也是对比度极强的颜色。好似随意糊上的色块。
言慎始勾了勾嘴角,不屑道:“你要去千鹤宗走一遭,保管你开眼界。鹤尊者要是能下界,准能被这些不肖子孙气得道心动摇。”
他说话毫无顾忌,谢灵钧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要去鹤乡,你别乱飞。”说罢,就研究起手上这套法衣来。
谢灵钧对于这个世界的炼制手法,认知还有些不足,探出灵力仔细感受过之后,便将衣服放进了系统空间,给黄字陆陆陆分析。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言慎始看着他的动作:“怎么?要拿回去研究啊?你那店铺怎么关了,就千鹤宗这点小手段,不至于让你生意做不下去吧。”
谢灵钧不置可否,只问:“这法衣他们在对外出售吗?”
“卖,也只能成套购买,价格上比你的贵多了。”言慎始嗤笑一声,“这套法衣唯一值得花钱的只有靴子,靴子里面铭刻得有千鹤宗特有的轻身咒,使人身如鸿羽,速度倍增。别的……呵。”
谢灵钧沉思着慢慢说:“我想,他们的出货量一定不大?这套法衣,极大可能不是同一炉中成套炼出来的,而是各部位分开炼制,所以才导致了这样大的差异……”
衣裳的美丑可以靠搭配,这种炼制手法若是能规范化、流水化……千鹤宗指不定还能成为六虚界第一家法衣工厂。想到这个场景,谢灵钧就觉得很有趣。
“总说千鹤宗干嘛?他们那法衣再过一百年小爷也看不上。”言慎始道,“你这几个月做什么去了?怎的突然和太素门那样亲近。这功法又是怎么回事,是没见过的招式套路。”
谢灵钧无奈道:“你问题这样多,容我慢慢说。”
天上的雪变大了,棋盘慢悠悠地在天上飞着,飘下的雪花在棋盘四周融成了水,又沿着看不见的墙滑落,像是在棋盘周围罩上了一层水幕。
“……事情便是如此了。寅初一路着实助我良多。”谢灵钧感慨完,一转头,就见言慎始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怎、怎么了?”
“不应当!”言慎始说,“分明是我们先认识的,为何你喊我言兄,却喊他寅初?我只是闭个关,你就不与我要好了吗!?”
“……”谢灵钧无语半晌,“这是重点吗?”
“这是!”言慎始委屈道,“我闭个关,我的朋友就成了骆寅初的朋友!你还喊他寅初!”
谢灵钧简直怀疑这位大少爷是不是未成年,他考虑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寅初?”
言慎始张口就道:“和他同龄的宗门弟子都讨厌他!”
这答案太过理直气壮,谢灵钧都没反应过来。他又想了想才说:“因为他两百岁就成元婴了?”
“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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