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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咎说：“丽娜，这样好了，你什么时候跟我去一趟训练基地，你指点一下我们总可以吧，看看我们的训练哪里有问题。”

王丽娜说：“这没有问题，什么时候我和陈原一起过去。”

范无咎说：“那就说定了，两顿饭后怎么样？”

王丽娜点点头说：“说好了，只是指点一下，之后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和你们执行司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范无咎和谢必安走了。

虽然我没和范无咎商量拒绝的事情，想必范无咎也能心领神会，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应该明白我们的用意。

吃饭之前，钟楼的钟声悠扬冗长，钟声之后大家就准备吃饭了。

吃完之后我在院子里活动筋骨，东家女儿端着一些点心过来，她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陈哥，尝尝我做的点心吧！”

我吃了一块，还真的甜。我竖起大拇指说：“真甜啊！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东家女儿说：“我叫杜纯，你叫我纯纯就好了呀！”

我说：“纯纯，你多大了？”

她说：“我也不知道多大了，在阴曹很少有人记着自己多大年纪的，反正就是你看我多大就多大吧。但肯定比你大。”

杜纯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我说：“没想过找个婆家吗？”

杜纯叹口气说：“这阴曹的男人都什么样子啊，我对他们实在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现在阴曹的女人都想着进王族，找王族的男人。但是王族男人就那么多，什么时候也轮不到我这种普通女孩儿。宁缺毋滥，干脆就不找了吧。强凑合一个根本过不下去的，想想都恶心。”

我说：“也是，你说这阴间的男人怎么就越来越瘦小了呢？”

杜纯说：“我听说是以前所有的人都得了一场病，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场大病之后，影响了男人的生育系统，从那以后，生出来的男孩儿先天不足，对女孩儿倒是没有影响。这应该是后遗症吧。”

我说：“为什么王族没有得病呢？”

杜纯说：“应该是当初王族做个防范，或者他们先跑出来了。”

我说：“从哪里跑出来？”

杜纯指了指北方说：“暗黑城，民间一直有这么一种说法，说是王族最先从暗黑城逃到了酆都城的，然后他们把通道堵上了，一直过了很多年才打开了通道，本来暗黑城一百万人口，打开通道的时候，就只剩下七万人了。里面的人再出来的时候，瘟疫已经消失了，从那以后，男人就一代不如一代，好像是和那场传染病有关。当然，这都是民间传说，不一定是真的。”

我说：“没有留下文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