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他说：“我就是个小利巴，大哥，你放过我吧。”

我说：“知道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我也说不好，我真的只是个小利巴，大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以后我肯定报答您。对了，我要是不回去，张博要起疑心了。我得回去啊，说好了，我要是不回去他就得叫人来找我。”

我呵呵笑了，我说：“你忽悠我？你还嫩点！你小子不老实啊！”

他说：“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个小利巴，我死不足惜，但是不能坏大哥的大事。对了大哥，你哪部分的啊！一看大哥就不是一般人儿啊！”

我这时候把这小子腰里别着的对讲机拿下来了，我递给他说：“喊他，就说你闹肚子了，让他给你送纸！”

这小子说：“他要不来咋办？赵金虎有要求，两个人站岗，上厕所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来，时刻保持一个人在岗位上。而且要面对楼梯口。”

我说：“你先喊，他不来再说。”

他拿过去喊了起来：“张博，张博，我这闹肚子了，给我送一卷纸！”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咋还闹肚子了？我这里有氟哌酸啊。”

他说：“你先给我送纸，我这蹲着出不去了。”

“得嘞，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

对讲放下，这小子小声骂了句：“这傻逼！”

我呵呵一笑，心说，他们要是有军人的素养，也不至于来这里当土匪。

那边那个叫张博的小子很快就哼着小曲走了过来，他抓着一团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我，转身要跑，刚转过身，小凤手里的刀子已经顶到了他的身上。

张博呼出一口气来，他拿着纸举起了双手，他说：“大哥，大姐，我不是坏人。栓子知道，我俩都是一胡同长大的发小，也就是小时候偷个黄瓜洋柿子的，没干过什么坏事儿。对了，还在街边冲着大姑娘吹过口哨儿，年少轻狂，这没啥吧。”

我说：“你别紧张，我不会杀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

张博说：“聊，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说：“你知道这病是怎么起来的吗？”

张博说：“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赵金虎给了我们每个人一颗药丸儿，特别苦，吃了之后，这病可就起来了。”

我说：“这么说赵金虎知道这病要起来。”

张博说：“他肯定知道啊，不然也不会提前吃药丸儿。”

我说：“药丸儿是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