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领先的吗,你到底在自责些什么?”
但任清泉并不吃这个安慰,而是这么说:“可是师父,我知道这六成的商户都是看在元初商会的名气下加入我们的,而且前段时间他的总部落成典礼,又把我们的人吸引过去好多,我觉得这些六成,和我做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我看来,我们没有完全掌控北方市场,我就是输了。”
“你啊,就是姿态太高傲,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马三元指着任清泉说。
“可他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啊,我在简历上看他的信息,他从事商业活动才刚刚两年,甚至不到两年,我跟着你走了五年,自己做了十三年,我都快做二十年了,我竟然你输给了他,哎……”任清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所有的阴郁全部都在这一声叹气里。
“你啊!”马三元说,“你就是犯了兵家之本的一大忌,轻敌。”他顿了顿继续说,“你思考一下,江羽他以他一人之力把之前盘踞在北方的日月商会掀翻。
那日月商会做事虽然鲁莽,但当初能和我们叫板的,的确只有日月商会,他一个可以把日月商会掀翻的人,你凭什么觉得他是个没有能力的人,这件事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抱着这样的心态。”
“我……”马三元不愧是对任清泉最了解的人,短短的一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的确,他任清泉真的轻敌了呀。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对不起商会,对不起师父你。”不知道说什么,到最后任清泉也只能这样道个歉。
“行了……”马三元颇有一些大将之风,懒得听任清泉的道歉,挥挥手说,“你能力没有问题,就是太轻敌了,每一步棋都比以前少想了几步,等你把你的病养好了,再来和他慢慢斗,你生病的这段时间,北方的业务就交给我了。”
“北方市场,因为日月商会的倒闭而施放出来的商家还有几成正在选择观望?”安慰了任清泉一阵,马三元问起了正事。
这些业务上的东西,倒不用太担心,任清泉都很清楚:“目前我们和江羽才共同收纳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商家选择观望,他们也不知道具体选择哪一个商会,他们并不能看出我们和江羽到底谁的发展潜力更大。”
“那就对了。”马三元说,“人家都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谁能赢谁会输,他们都还不懂,你居然自己先放弃了,你说说你,是不是等于自残,还被这件事打击得病倒了,可真有你的……”
不得不说马三元的这些话对任清泉来说还挺受用,他终于舒展眉头,看着马三元说:“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少输,而且还输这么惨。
三次决策啊,三次决策都被江羽反制了,我真的有点受不了。”
“没有关系!”马三元道:“一切都在掌控当中,我们也可以慢慢来,现在既然江羽的商会落成了,你我们的重点就别放在制止他成立商会上了。
还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正在选择观望,为什么我们不能把重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