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老人会有这样的比例,他被锁得很难受。
不停的拍打着墙壁,从喉咙底下发出声音:“对不起义父,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问题的,对不起,求求你先放我下来,我喘不过气了。”
江重阳听到这个,这才松手,把钟汉撒开。
钟汉从空中落地,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解过来。
他惊恐的望着江重阳,这是第一次感觉到有点害怕了。
面前的这个老人,很诡异!
现在搜索完脑子里的词库,钟汉唯一能想到的词汇就是诡异,他真的想不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该行将就木的时候,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强悍的身体。
在江羽那边,钟汉只是深受打击,但在江重阳面前,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这样的人,不科学。
江重阳松开钟汉,又回到他自己的床上盘膝坐下了。
虽然已经收起了他暴戾的气息,但是钟汉仍然心有余悸。
“钟汉……”江重阳低声道,“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汉不停点头:“孩儿知道了,义父,我保证,两周之内,一定把江重阳活着带到你面前,让您随时可以审讯他。”
“嗯……”江重阳没有生气的点了点头,“这才像话,阿汉,你已经是我手里的最后一把尖刀了,我养出来的尖刀,是刺往敌人的胸口的,而不是用到我身上来的,懂吗?”
“我没有要背叛您的意思,我只是……”
钟汉本来想说他只是想知道他和江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有着这么大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但又害怕江重阳暴走,钟汉干脆就不说话了。
“义父,孩儿知道了……”他晓得再说下去自己没有好下场,那还是闭嘴就行。
“好了,该说的事情,该聊的话都聊好了,你自己出去吧。”
“是……”
伴随着江重阳的一挥手,钟汉终于兀自退出了江重阳的房间。
只是在退出房间之后,钟汉对今天的事情还是没有释怀。
你真以为你的义子还是那个只知道听话办事的义子么?
他能坐到元帅的位置上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主见和本事。
特别是在江重阳表现出如此暴戾的一面后,钟汉的心态就更加存疑。
他很想知道当年的江重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离开江重阳房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