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他这话音落下之际,七八个耄耋老者,从各个方向朝着石塔暴掠而来。
这些,都是道宗的底蕴,以及中流砥柱。
平日里分散在各地,或游历,或闭关,但在关键的时候,一个都不会缺席。
“我拦不住?”
李仁胜当即就笑了,一脸挑衅的道:“陈长生,你倒不如先问问自己,今天还能活命吗?”
“区区一个残废,也想在我道宗逞凶?嗯?!”
言之凿凿,气势如虹!
同时,周围那些道宗之人,也相继稳下了心态,重回自信。
这可是在道宗的地盘上,即使是陈长生又何妨??
“杀了他!”
“陈长生又如何?既然敢送上门,我就敢杀!”
一下子,现场响起了一阵大喊。
不得不说,他们心态转变之快,着实是令人咋舌。
滚滚音量汇聚在一起,如晨钟暮鼓,震荡全场。
“陈长生,你可敢阵前单挑?”
李仁胜往前踏出几步,简直陈长生,桀桀冷笑了起来。
时过境迁。
当年横压一个时代的布衣长生,而今不过是一个残废而已,当年活在对方的阴影暗中,而今有机会能亲手斩杀,李仁胜自然不会错过。
这何尝不是,彻底击溃,年轻时留在心里的阴影??
陈长生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一双眸子当中却泛起了一股滔天的杀意,一步一步朝前走去,顺势拔起一杆斜插在地面的长矛,在手里掂了掂。
不得不说,这杆由精钢锻造的长矛,在重量上恰到好处。
轰!
陈长生陡然提速,手握战矛,神色漠然。
李仁胜也持剑而来,面色残忍之色。
三十米。
二十米。
当两人的之间的距离拉近到十米,整个石塔前的广场之上,竟陡然炸起了滚滚震荡之声,就像是怒江里的滔天大浪,席卷而来。
待接近到五米,两人相继抬手,并横跃而起,如同虚空踱步。
“陈长生,你终究是废了!而今,我李仁胜杀你如屠狗。”
李仁胜断喝一声,大剑横空,没有任何花哨以及多余的动作,就一个简单的直刺,直奔陈长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