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说起财产分割的事了……
“我是妈最疼爱的儿子!”会议室里,慕家的一个伯伯梗着脖子,重重用手在会议桌上拍了下,扯着嗓子的喊着,“我拿最大份有什么问题?这是妈在世的时候给我的承诺!”
“你说这是妈的承诺就是吗?”一旁的人飞了一个眼神上来,语气凉飕飕的冷笑着,“空口白牙,你在这里造谣,是不是?”
“你……”
“够了!”有人黑着脸,重重用手在会议桌上拍了下,“既然妈没有留下遗嘱,那我们几家平分就是了!”
“怎么算平分?”有人翻了一个白眼,不住冷笑着,“老三,你家里的儿孙最多,要是按人头的吗?你岂不是占大便宜了吗?”
“什么叫占大便宜?”被叫做老三的火气上来了,“我们都是妈的儿孙!就算按人头分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谁让你不愿意结婚?子嗣单薄能怪得了谁?”那人冷嗤了下,阴阳怪气的道,“现在肯分你一杯羹就算不错了!我告诉你,放在古代没有子嗣的人是不能继承遗产的!”
“你巴不得我拿不到遗产,是不是?”
会议室里乱哄哄的,闹成了一团。
“吱嘎”一声,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
阴沉着脸的慕宴洲一身黑色的西装,身量颀长的站在门口。
“你们在闹什么?”他的目光冷得像是冰锥一样,以极缓慢的速度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菜市场吗?”
在充满威慑力的低斥声之下,几个人有些面面相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闭嘴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慕宴洲铁青着脸,缓缓走到了首位上坐下。
与此同时,他轻弯着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会议桌的边沿轻叩着。
有节奏的“咔哒”声一下一下的敲落,仿佛直接叩在人的心底深处一般。
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有一个伯伯率先走了上来,“宴洲,妈走了,我们几个心里都很难受。”
“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慕氏集团诺大的一个公司,要是妈名下的股权得不到合理的分配,那怎么能行?”他转头朝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很是理直气壮的道,“既然我们今天聚在这里,那就商量一下财产分割的问题吧。”
慕宴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插嘴。
他的这种行径在几个叔伯的眼里,俨然已经是一种默认的行径了。
“就是!妈名下的股权也应该分配了。”
其他几个人鼓起勇气的开口了,“宴洲,之前妈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