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负骄傲了一辈子的慕月玫瞪着大大的丹凤眼，柳叶眉拉长，躺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开始溃烂，先是脸，再是手臂，一点一点，没了血肉。

这是用身体养傀儡蛊的反噬和代价。

流夜姬只瞧了一眼，捧了一捧黄土撒在慕月玫烂糟糟流着黄水的脸上，就当做是将她给埋了。

消息传到慕千兮和北霄寒耳朵里的时候，慕千兮和北霄寒正在审当初在玉门郡捉到的扑鱼。

因为龟苓国突然疯了一样的进宫，慕千兮和北霄寒两个都无暇理会被关在刑讯室里面的元光，一直到这会儿，才有了机会。

北霄寒还是没能和宫烨然达成合作，但是宫烨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已经遣了兵力前往北融海。

北融海的战局变得激烈但也明了起来，大长公主也已经可以起身走动，元楚帝连续三天传来口谕召慕千兮回宫，北霄寒觉得，是时候回宫了。

元光一直不肯说西门亮到底将王安藏在了哪里，并没有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北霄寒耐心告罄，直接将人扔给了寒十三。

北霄寒吩咐寒十三不用留命往死里审之后，和慕千兮一起出了刑讯室，他道：“慕慕，你什么时候让人盯着慕月玫的？这回要不是流夜姬，只怕我们的粮草就保不住了。”

慕千兮道：“慕月玫太聪明了，从她逃离慕家的时候，我就让人盯着她了。不过这一次还是有点冒险。”

北霄寒皱了皱眉：“兰上垣虽然本领高强，但是却缺乏经验，还是要多练一下。本来当初我有意将他调入神机军，哪知道兰上垣自己并不愿意，说是怕给我们添麻烦。”

尽管早些年京都都在传三皇子是元楚帝最疼爱的皇子，可是有眼睛的人都清楚，元楚帝哪里是疼爱，分明是又爱又恨又忌惮。怎么可能会有皇帝对手握一国大部分军权的儿子不忌惮呢？

也因为这样，兰上垣转身就入朝做了个小官，一步步爬到了如今都尉的位置。

“我倒是对慕月玫手上的傀儡蛊有点兴趣，看上去像是活尸蛊的表亲。”慕千兮冷着脸道：“按照流夜姬的说说法，这种蛊虫并非出自拂尘宫，而是出自缥缈宫下的红尘宫，这是不是意味着，缥缈宫的其余宫也要出世了？”

北霄寒皱了皱眉，形势越来越乱了。

“东黄海的军权，我接下了，你明日便回京都吧。”慕千兮突然仰头道。她非常清楚，比起其余三国的太子，北霄寒虽然在元楚国的威望和势力足够，但是却不够名正言顺，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只有当北霄寒成为元楚国的太子，或是元楚国下一任帝皇，他要做的事情才更加的简单。

北霄寒声色动容，“慕慕……”

“你不用愧疚。”慕千兮看着北霄寒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好我对这些也很有兴趣，义母教导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也学了这么多理论知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试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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