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玄天虚道:“嫣嫣姑娘是否真的不愿意嫁给我那玄叶师侄?”
燕嫣嫣道:“我生是蒲家的人,死是蒲家的鬼。此生我非冥哥哥不嫁。”
蒲九冥听得既欢喜,又难过,心如刀绞,道:“嫣嫣且放心,今日我定要带你走!”
左藤岸收起折扇,道:“嫣嫣姑娘天仙一般的人,你这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怎配得上她?我劝你打消这份痴心妄想,安分做人。”
陆惊危喝道:“左藤岸!当日封神台比斗,老夫全程瞧在眼里,你那嚣张跋扈的儿子毁人姑娘清白,又恬不知耻地颠倒是非,实在死不足惜。你身为人父,教导不善,当闭门思过,自我反省,而不是在这里推波助澜!”
左藤岸冷笑道:“我对儿子是否教导不善,不干陆兄的事吧?”
陆惊危冷哼一声,继续道:“这位蒲小兄执掌乾坤戒,他的身份便不用老夫多做介绍。倘若张道北在世,你左藤岸刚才的话是否敢在他老人家面前吐露半个字?纵然张道北不在世,蒲小兄也是你这翼州之主能指摘得了的?他若配不上嫣嫣姑娘,谁又能配得上!”
在场大多数人包括左藤岸在内,都不愿意听到张道北的名字,就算张道北死了,以左藤岸的目中无人也不敢对他不敬。左藤岸被陆惊危挤兑得哑口无言,心中大怒:“待喜宴过后,左某愿领教陆兄高招。”
陆惊危讥笑道:“家师比不上张道北前辈,左兄自然不会对老夫心存顾忌,老夫这便在云梦城外等着左兄。”说完,腾空而起,瞬息远去。
左藤岸微微一怔,刚才被怒火烧混头脑,这才想起来陆惊危身后还有一个鬼见愁的师父魔和尚,心中不由大为懊悔:“还未报杀子之仇,先招惹了一个强敌,实在晦气。”但在众人面前不愿弱了气势,高声道:“陆兄且先去,今晚三更一刻,左某必到。”
左藤岸眼珠子一转,心想:“今日惹下强敌皆因为上清宗出头之故,不如彻底攀附上上清宗,异日魔和尚师徒上门寻事,也好有个强大的后盾。”心中想着,冲大厅内拱手道:“玄宗主身为我人族修道界的泰山北斗,左某向来十分仰慕,绝不能坐视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宗主,只要宗主一句话,左某便替宗主打发了他。”
在场诸人都是不知修行了多少年的人精,怎会看不破左藤岸的那点心思,不禁在心中大骂他卑鄙无耻。
玄灵子冷冷道:“我们上清宗的事情自当由我们自己解决,不劳州主费心,州主请坐吧。”
大厅内玄九
重久不出声,显然默认了玄灵子的话。
左藤岸讨了个没趣,脸色阵青阵白地站立一会,身旁的同伴给他一个台阶下,将他拉回了座位。
蒲九冥见左藤岸望向自己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仇恨,知道他不敢记恨上清宗,却把这笔受辱的账记到了自己的头上,笑道:“左州主古道热肠,爱替人出头,切莫忘了与陆惊危前辈今晚的约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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