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这些鸟雀都怕哥哥,当他一步入庭院就会全部飞走。
她边想边漫步在鸟群之中,四处洒洒那小小的粟米粒,看着鸟雀吃食的样子吃吃地笑着。当那一小碗粟米全数抛完时,那群鸟雀才心安理得地飞走:
“这群丑鸟还真快把这里当成家了,”他倚在院子的门口,斜伸出的一只脚刚刚踏过院门的中线:“倒是箬儿你那么快就醒过来了。”
“哥哥不是嫌弃箬儿调皮,才特意叫人配了迷魂汤,要箬儿昏睡不起才能满足哥哥心意嘛。”她慢慢蹲下身,将白瓷碗放在地上。待起身的时候,南宫亦已将一物抛至自己手心,仔细一看一个精致的瓷妆盒中装着半白的膏药,轻轻一嗅却是薄荷香气扑鼻而来:网首发
“什么话,你那日可是受了重伤。只眼医那老头要你静养所以才配了那般的药汤,听那老头说你手腕受过力还有伤,抹点膏药也能好的快些。”
“那些人呢?”
南宫亦思索了半响,才明白指的是打伤她的那群夺剑江湖人,随口说道:
“除了外围一些侥幸逃脱,其余当时在中央的那群人不是因为虚行教的蛊毒而死,就是被柳和歌杀了。”
南宫箬听闻,却是不慌不忙用指尖挑起了一小块膏药,再用指腹在手腕处轻轻搓揉,原先剧烈疼感之后的隐隐作痛也神乎其神地慢慢消退了下来:
“这醒神膏是柳哥哥配的吧。”
“你这张口闭口柳和歌那小子,哥哥多少可是会伤心的。”
南宫亦不满地将手盘在胸前,眼却是看着妹妹将那手上的手腕向阳高举,仿佛要透过光看到什么一般:
“家传的醒神膏照理而言应是无味,细嗅更是应该有药材研磨之后散发的苦味。柳哥哥知道箬儿最不喜欢那味道,所以他配的醒神膏才会有香气。”
她垂下了手低下头,看着矗在门口的兄长,轻声问道:
“柳哥哥呢?”
听到她再次提起这个名字,南宫亦没好气地回答道:
“这几日与九堂其余分堂主商讨南宫家这一年的生意问题,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再说了那家伙自己有家可以住,没事住在我南宫山庄几个意思。”
“柳哥哥不是哥哥最信赖的人吗?”
“再信赖也不能让那家伙得寸进尺。”
他面露怒色,南宫箬看得出兄长的情绪,欠身道歉:
“是箬儿想为哥哥排忧解难,与柳哥哥无关。”
南宫亦知道妹妹也是柳和歌唆使才拿着清晖玉钩去的大漠,所以在扭过头露出表示接受的微笑之后再一次咬牙切齿厉声对着面前的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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