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无名,长情独有。”
南宫家家传的长情神剑,如今就供奉在祠堂之中。十年前的血夜七剑尽失,而那柄盛名远超七剑的长情却依旧好好躺在祠堂剑架之上。
“长情独有,独有啊。”
他又重复了一遍,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般。
也许,前面六柄剑根本不是父亲的本意,这没有名字的绝剑才是真正配得上与自己手中长情一决高下的利器。
可为什么?它就如同不存在一般呢?
雀鸣三更,柳和歌就站在院子之中。南宫箬搬来小椅子,踏了上去之后捧着那碗小粟米,细声细语又带着好奇声问道:
“真的可以嘛?”
柳和歌点了点头,南宫箬便垫着脚尖,将那碗粟米从柳和歌的头上倒了下去。黄色的果实滚落他满身,南宫箬忍着笑下了椅子,远远地躲在门柱之后,偷偷地吹了口鸟哨。
哨声之后,从那四面八方飞来了各式鸟雀,叽叽喳喳地落在柳和歌的身上与脚边。禽鸟在身柳和歌却是一动不动,拄着玉杖低着头。
待身上粟米食尽,鸟雀却没有飞走的迹象。任凭柳和歌一步步走向南宫箬,它们仿佛只是站在一颗会移动的枯树上,叽叽喳喳欢呼雀跃:
“正所谓藏器待时,内息强弱多少决定了对敌时敌手的心态。”他左手一振臂,却只有左身鸟雀飞走:“示敌以弱,诱敌深入,外可使对手露出破绽,内可固本培元御敌不测。”
可南宫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却是一个劲鼓着掌,开心地喊着笑着:
“柳哥哥你好厉害,能让那一半鸟再回来吗?”
“你可有好好听讲?”他一向都板着脸,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有啦有啦,只是柳哥哥和我说这些箬儿也听不懂啊。”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抛出了一个提议:
“和以前一样手把手教嘛。”
柳和歌摇了摇头,却是在脖颈的转动中让南宫箬看到掐痕:
“柳哥哥这个是...”
她伸出手,摸向那脖颈上的紫红。
他拍开手,引得身上鸟雀的惊飞。
待门关上后,南宫亦才发了声:
“没想到你也有知道分寸的一天。”
“你来多久了?”
“你拍开她的手的时候。”
柳和歌转过身低着头走到了南宫亦的身边,头也没有抬对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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