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您都劝我离开南宫亦了,为何自己却放不下呢。”
“我曾经想给鸣生个孩子,”妇人娓娓道来,仿佛只是在和睡着的孩子说着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那时的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初出江湖和狐朋狗友在我这喝醉了,吵着嚷着说要赎我娶我。”
“那时的少年多可爱温柔,以至于我都忘了他后来薄情寡义的嘴脸是什么样的。可那时的香姨身体不好,和他的孩子没留下来,否则此时今日我说不定就是那南宫家的主母呢。”
她哈哈的笑着,笑得很开心,仿佛这些事情都发生了一般,丝毫没有任何追思所带来的伤感:“不是他不温柔,只是他变得不接受温柔而已。当香姨知道南宫亦那小子时,多多少少明白了鸣到底在恐惧什么。”
怅然若失到最后依旧会变成笑颜,那妇人仿佛依旧忘记了悲伤,就算是合上眼的柳和歌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的笑容:
“不过香姨也是幸运的,和不知道哪位恩客生了如意元宝。鸣又对你视如己出,让你教如意元宝武功,又让你来香姨这消磨。若不是那一夜来的太突然,兴许这样的日子还能又很多很多。”
“谢过香姨了。”他的话语有些睡意,那妇人却只是微微翘着嘴角像是生气一般逗着膝上的人:“谢什么谢,你又当香姨的儿子又当香姨的男人,老是把关系划清楚香姨可是会不开心的。”
“我身上的蛊,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冷不防的冒出了一句,却是让那双为他舒缓压力的手停了下来:
“无发自动?”
“用武越多,病痛越多。身体是越来越耐打抗揍,但那种一发作就深入脊骨的疼痛,再怎么接受终究会抵抗不住。”
“这邪门的东西,你为何不找只眼医替你除了。无论有没有,你的心终究是挂在那对兄妹那的。”
他摇了摇头:
“那是一种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我是南宫亦的人。”
香姨扑哧一笑,笑得开朗就如同银铃乱颤:
“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只是小冤家长大了,不喜欢人老珠黄的香姨了。”
“我生来天阉,也没法给香姨生个孩子。”柳和歌笑了,笑得很开心也很凄惨。
“你也没法给南宫亦那小子生个孩子啊。”她刮了刮他的鼻头,淡淡却又温柔地说道:“鸣可真是教了个好徒弟,给自己的儿子找了个好对头。”
“姨...”那一声并非奶声奶气,但能听到的却是一种无尽的渴求:“我累了。”
“累了就睡呗,姨哪都不去。”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在柳和歌的额头上:“等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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