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关系那么好,香堂的姐姐们果然没说错。”
南宫亦恶狠狠地扭过头,对着查不知吼道:
“滚出去!”
可最后请查不知出去的是在一旁站了很久的钟无书,他一手提着在地上颤抖的大夫,一手将查不知的脑袋按了出去。当他将大夫丢出屋关上门后,扭头看着对柳和歌含情脉脉的南宫亦说道:
“大夫也说了,寿衣先生身体不佳,为了进火场救你用了闭气法门。只是火场环境瞬息万变,他一时受不住高温昏过去而已。”
柳和歌点了点头同意了钟无书的讲法,却让南宫亦看到他干瘪的嘴唇。他赶忙拿来装着水的瓷碗,扶着柳和歌喝完。柳和歌喝完那水呛了一口,南宫亦就不停的抚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平稳下来提出了问题:
“箬小姐她?”
南宫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我冲进了客栈里的时候,看了眼客栈环境。随说算不上差,但箬儿那个娇生惯养的脾气肯定不会住在那种东西。处理火场的泮宫巡游弟子也说,屋子清理完没人埋在里面。”
钟无书补充道:
“所以杀手的目的还算明确,把你们一行人直接在泮宫城办了。看来这群人跟着你们跟了许久啊。”
柳和歌听闻,看了眼抱着忠怒的钟无书,连忙和南宫亦说道:
“茶楼里的敌人和之前追击我的敌人比起招式相同,但实力强得多。”
南宫亦一听,在联想到昨夜敌人所使刀法与宴席上刺杀右相的那一人相同之后,自然而然认定两伙人是一伙。可柳和歌的疑问却又把问题引导到另外一个方向:
“你到底是谁?”
他看着钟无书,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人。而抱着忠怒的少年人自然说道自己的名字:
“钟无书啊。”
南宫亦一听这名字,立马扭头吃惊地问道:
“你说你叫钟无书?”
钟无书挠了挠脑袋,一脸不解:
“我不叫钟无书,难不成还叫鼓无书啊。”
南宫亦这时才把目光移到他怀中那白柄黑鞘的宝剑上,虽然配色相反但制式相同,这确确实实是忠怒没错: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现在为何人效力?”
钟无书又抓了抓脑袋,寻思了一会说道:
“我现在是羽林右统领王疆护的贴身侍卫,只不过王大哥现在还没来泮宫,让我先来探探路。毕竟此事事关重大,王大哥不希望泮宫城在他的保护下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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