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腰间长情。柳和歌却是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南宫亦即将拔剑的剑柄上,冷眼看着泮宫城的主人徐子公问道:
“这祭酒已经在泮宫任职十年,徐城主虽然接管泮宫大业不过五六年,但多少对这人有所了解吧。”
徐子公一听放下了手,看着三人向自己投来的疑惑眼光,一副“这可是你们和我说的啊”的表情无奈地摊了摊手:
“能有什么?这人在泮宫什么都不用做,每年向朝廷述职的内容还都是我来写的。真要说他有什么兴趣爱好,就是借着自己曾经是泮宫弟子的身份结交泮宫之内年轻一辈。”
“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南宫亦问道钟无书:“那你说你这二叔有问题,具体是?”
钟无书看着手中忠怒,不得已将一个情况说了出来:
“城中右相被杀之事虽然普通人家寻常学子不得而知,但那几个在场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凡是和钟无书政评牵扯上的官员,这两三年间十有八九都已经死在一些杀手手上了。”
“想要升官发财飞黄腾达,雇佣杀手也算得上是明确之举,只要这些杀手不供出是他,这计策应该算得上甚妙啊。”南宫亦回答道。
可徐胭脂却摇了摇头:
“这是好巧不巧,这些杀手全是我泮宫出师的寒门子弟。朝廷密使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这次让王将军来怕是要拿我的脑袋抵债啊。可我那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老家伙□□啊?”
南宫亦一时没了想法,这老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柳和歌却是先一步问向钟无书:
“你这忠怒,是不是十年前有人赠予你的。”
南宫亦发现柳和歌突然将话题转向,刚刚想责备他却被钟无书的回答打断了:
“没错,恰是我与家母为父亲发丧时一笑面人送来的,好巧不巧当时与父亲亲如手足的二叔就从那个时候与家中没了联系。”
笑面人!南宫亦一听到这话气血翻涌,一把抓住了钟无书的领子说道:
“这笑面人到底是谁!”
这兵甲如金海,在烈阳之下照的通透。钟无书站在城墙上向下看去,却见这京城羽林军已将泮宫城围地水泄不通,就连城门看守也全有军队把控。王疆护在这城楼门前安了一张椅子,此时此刻正悠闲自在地喝着副将递上来的茶:
“我说小钟啊。你和南宫家的小子,还有那泮宫的小白脸谈的怎么样了。”
钟无书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短短答道:
“不甚明了。”
“哎,陛下也说了。若是此行抓得到凶手,那小白脸的日子照过。抓不到,就只能找几个人顶罪。你那二叔亦可高枕无忧地飞进东宫,让京城里那群吃祖坟饭的家伙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