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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要亏我两句游叔你才开心吗?”
南宫亦拉紧了自己的衣领,轻松的回答却配以苦笑:
“我也只能堪堪了。”
“不是少爷天资不足。”游彻舍平淡地说出事实:“只是主人确实偏爱柳小子太多了。”
“身不由己能算是好吗?”
“也比身首异处好。”
南宫亦双手抱头靠在车厢上,终于轻松地笑道:“游叔这般古板才能算是游叔啊...”
“你就是去上清山,也弥补不了你和柳小子的距离。”
沉默片刻,他大笑:
“我只是想更上一层,和和歌无关。再说了,和歌是我的人,他武功当然越高越好。”
换游彻舍笑了:
“你懂他?”
南宫亦的笑僵住了。
“就算形影不离十几年,你可曾听过他的想法?”
他没有回答。
“柳和歌算不上绝世剑手,也算是江湖上的顶尖好手。他只是不说,不代表他不会想。甩手掌柜做多了,你不就不想知道那小子真正的想法吗?
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死心塌地的。”
上清山脚,游彻舍绝尘而去。南宫亦的身后是青翠名山,眼里是家中老仆远离时的背影。游彻舍这一生没有说过假话,对南宫鸣如此,对南宫亦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如此,他有些害怕,害怕的问题在于...
柳和歌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暗中掌控各行生意的九堂总堂主?令人闻风丧胆的寿衣先生?又或者是忠心不二的奴仆。
这些都不是南宫亦要的答案。因为除了言听计从,南宫亦甚至想不出第二个形容柳和歌的词语。也是,除了有要事通报,他也只会一个人呆在属于他的红玉山庄。
柳和歌其实很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每一个自己将他强留而下缠绵欢好的夜晚之后,他都穿着那件淡薄的白衫披星戴月的离开。
熟睡的自己听不到那静若无声的脚步,却又会被门外痛苦的咳嗽声惊醒。
就是这样的人,自己越来越赶不上了。与钟无书的那一战南宫亦清楚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的武功对上功入化境的高手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他不能指望柳和歌时时刻刻都能在自己身边,也不能希望他能护全自己与箬儿。
能护住自己与亲人的,只能是自己。
身后的两位道童从山阶拾步而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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