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变得血腥,却让它的主人玩味地笑。
游全得很少看过严肃的总堂主笑得那么张扬,那笑的声音伴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却又在柳和歌满意之时戛然而止。
少年紧握着长弓,汗顺着脸颊从下颚落下:
“柳哥?”
“人是斌如心派来的吧?”仿佛前一个秒笑的人不是他,再次紧锁的眉头表现出问题的严重,可过了许久却依然得不到少年的回应,那冰冷的眼才对上了恐慌:
“怎么?”
少年喉头咽下温热的口水,镇定地说道:
“斌家乃是铸术名家,天下兵器买卖皆有他们的身影。如心姐借家里关系和这帮泮宫弃徒搭上线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女人就那么喜欢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吗?”
柳和歌用脚尖挑起那为首者的尸首,在半空抽出他那柄红剑,当那抹红光拂过衣袖没入寒玉时,除了那纯白衣角上一抹红妆,再来就是落在地上的脑袋变成四散飞溅的秽物肆意而飞。
很不巧,游全得的脸上沾了一块:
“如心姐在乎的,只是报复行为本身。只要能让柳哥觉得麻烦,她可能就很满足了。”
“女人都这样吗?”
“从流姐就不会这样。”
那个名字从游全得口中说出,柳和歌时有些意外。一个恍惚间寒玉杖落在了地上,破碎地裸露出那红色的邪胎...
湖四周环山,庄四面环湖。晚霞之下,那宅邸与湖面一同染上诱人的赤红,窗瓦反射出的璀璨夺目,就如同红玉一般。
那静室之中,没有点起烛火。幽蓝的微光照着两人的侧脸,对桌而坐的二人中央却是一柄邪剑:
“师父说过,若不以东海寒玉吸收我与剑的戾气。我总有一天会走火入魔六亲不认。”
游全得看着这满屋墙上嵌着的无数玉杖,也没有瞠目结舌。九堂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作为总堂主的柳和歌确实有那个财力收集那么多奇珍异宝:
“我本以为柳哥钱都给了南宫家的大佬搬,原来全花在这玩意上了。”
柳和歌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师父为我准备的。”
少年也没有惊讶:
“对啊,柳哥是南宫家的人养大的...”
沉默了片刻,游全得看到柳和歌叹了口气,继续望向了自己那只杀人的手:“亦不知道去哪里了。”
“柳哥就那么在乎大老板?”
游全得借着那满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