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知道南宫箬的不开心,附上了一句:
“你练功有什么不理解地方,元宝哥哥竭尽全力去教你。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你就有本事跟在柳大哥身边了。箬妹妹的底子比元宝我的可好多了,学起来肯定快得很。”
南宫箬低着头“嗯”了一声,却感觉一个冰冷的物什抵在自己脸上。她吓了一哆嗦,抬起头却只是看到元宝手中的一枚金元宝:
“妹妹拿去让桐箫去买点自己喜欢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练功夫。”
元宝嘻嘻哈哈的,让少女破涕一笑:
“这可是元宝自己赚的钱!”
省京城那是古代吴越国之首府,作为江南富庶之地,城中的客栈无一富丽堂皇。
可柳和歌没有机会用眼去见证,他只明白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双目的视线被布匹遮盖。冰冷的触感却让自己被掠过的每一寸肌肤沸腾疯血。
“真是有意思,”男人咬着自己的耳朵轻声细语,“就好像在你身上作画一样。”
赤红的纹路从领口到被扯开的胸前□□,每一条纹路脉动着生命的力量。那一下下的脉动与柳和歌的心跳同拍,一下又一下重击着自己言语的节奏:
“胡闹...又没有...什么好玩的。”
可自己未说出去的话,被自己的喘息所掩盖。那冰凉的“画笔”与男人的温热的舌一同作画,作的是柳和歌挣扎的画。
布条再怎么结实柳和歌都逃脱得了,可他此时身上红线蛊发作一分力气都用不出。双手辗转腾挪像是一只飞舞的蝶,可所能见到的结局就是在布匹的蛛网中渗出摩擦而来的血液。
血液宛若一颗红珠,顺着白暂的手臂下滑,最终停在如同酒盏的锁骨处。品酒人的鉴赏蜻蜓点水,酒器的喘息压抑着自己的嘴。让人听着他混乱厚重的鼻息,笑出声:
“难得一同出门,自然好玩。”
空白存在间隙,就像动作有着次序,话语有着间隔:
“偏要人训你才肯老实,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毛病。”
一同响起一个人的喘息、一个人的憨笑。
痛苦,笑声:
“别光喊,喊我一声。”
低语,不需要耳边的低声,不需要对望时一方的低视,只要在一切交织的进行中正切地说出命令,说出诉求:
“喊我,喊我亦。”
可喘息在听到那声渴求后却变成了宛若用尽生命吐出的答案:
“剑...”
可这回答不尽如意,哪怕这个答案像是用最后一口气吐出一般。愤怒冲红了眼,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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