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体贴,杀自己人这种事不舍让晚辈去做,佩服佩服。”
男人的声音与游全得离去同步而行,柳和歌的手却已经搭在了玉杖的顶端。
“先生杀心那么重,怎么也不是好事。”
柳和歌没去看自己背后那桌的男人究竟什么模样,但听到这声音多少也分辨出了来者:
“你究竟是谁的人?”
男人哈哈一笑,柳和歌能听到的就只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声音。
也就当那酒足饭饱之际,柳和歌听到了那熟悉的歌谣:
“吃着的人空欢喜,饿死的鬼身子寒。我不过是个饿死鬼,看着一村人覆灭的饿死鬼。”
“你是钟无书的什么人?”
柳和歌不敢躁动,只因为客栈里人太多了。这里不是荒郊野店,随意动手只会给还在城里的南宫亦惹上麻烦。
既然对方已经找上自己了,南宫亦的下落多半也是暴露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念及此处,他立马起身。也不管身后男人是强是弱,先一步离开客栈才有先一步的可能。
可男人的回答,却是柳和歌立在了原地。他回过了身子,看到那粗布衣衫的男人腰间正是一口忠怒:
“钟无砚,钟家老三,现在是南宫鸣手下的一只饿鬼而已。”
“装神弄鬼!”
怒斥,但剑却没有出鞘。对方却缓缓起身,缓缓转身,缓缓拔剑:
“虽然此剑不是正品,但对上你手中那口剑,应该不差。”
客栈中的客人发现居然有人拔剑,一时吓得四散而逃。空荡的客栈大堂,只有钟无砚的痴笑:
“我的目的很简答,把你拖住就行了。你既然能杀得了我大哥,杀我也许也是易如反掌。”
忠怒缓缓抬起,直指那柄从寒玉杖中缓缓展现凶光的赤剑:
“寿衣先生,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到底是什么人?”
忠怒剑起,迎来的却是一道红光。
不偏不倚,不躲不闪,在钟无砚的脖颈上画上死亡的红线。
可死去的人还在笑,活着的人因为轻而易举的胜利而感到恐慌。
柳和歌这才明白,“南宫鸣”为自己究竟准备了什么。
从忠怒开始,至始至终。
全是送死之人,全是杀头之局。
就算这只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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