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我从未见过娘亲年轻时的模样,但我知道那个人就是娘亲。”
“那那个大美人,在梦里都在做什么呢?”
元宝再一次摸头,但再也说不出答案了。又是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一坐一起,南宫箬却也明白了答案:
“一定是不好的事情吧。”
这不是故意的疑问,而是肯定的回答。而元宝重重地点下头,说出了那梦里的答案:
“她和哥哥站在一片火海里,一片好大好大的火海。”
南宫箬却也点了点头,好似知道这个答案一般。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的梦里全是那个人。
那个人穿着和火一样红的衣。
兴许,只是兴许,还有同血一样的火。
就如同元宝的梦一样。
“南宫说了,待你伤好了就带你去南疆取回释剑。”
坐在床边的如意不是故意低着头,而是他驮着背自然就低着头。如果强行抬起头,带给如意自然是无尽的疼痛。可是如意在想,他自己的疼痛尚可避免,而和歌的蛊毒却无法根治。
比起前几日毒发之时那张煞白的脸,现在的和歌坐在床上算是恢复了点气色。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要从那道横贯掌心的剑痕之中看出点什么。
如意不是医者,但微微抬起头还是看得出那是旧伤之上的新伤。但令人不解的是,那伤痕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柳和歌却没有让他继续看下去,用那只烙印着伤痕的手轻轻地按下了他的头:
“不会痛吗?”
只是稍稍一些,自然不会多疼:
“堂主若是多放点心在九堂上,我也不会时时刻刻跟着你了。”
床上的白衣人笑了声:
“你在担心什么?”
如意自然不喜欢他的笑声:
“老家主把整个九堂都给了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做事风风火火的样子:“难道仅仅是为了将那个没有的南宫托付给你?”
“还有很多人,不仅仅只是他。”柳和歌再笑了一声,笑得很温柔:“箬儿,全得,元宝,你。大家不都是在南宫山庄一起长大的孩子吗?”
换如意嗤笑了一声:
“你若是有这个自知之明,斌家那个女人为什么发了疯一般要找你寻仇?”
柳和歌自然不知道答案:
“她挑了个不错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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