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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握紧了腰间的剑。
却戮不在乎国恩来不来,只在乎他会不会来。
如果是说这场有自己主持的无遮会是为了普渡弘法,那就是为了苍生还是为了自己?
一个个信徒来到自己的面前,让自己说出重复的话语,抱着疑惑离开。
凉风寺上的风越来越大,手中的佛珠越来越快。
江湖客,满眼望去都是无需答案的江湖客。
信徒终究只是信徒,他们相信着一切法。
江湖人终究是江湖人,他们只需要手中的刀剑就可以得到一切。
却戮读不懂自己,他也不渴望读懂自己。
因为就算明白了一切,也仅仅是于事无补。
他不知道国恩为什么在这个关头离开了,离开了这个本属于他们两人的宿命。
不过没有关系了,因为南宫亦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究竟法,到底是什么?”
那柄无法出鞘的剑,已经备好了。
国恩走在那条土路上,却不停回首望着那凉风山。
他觉得自己的宿命已经结束了,已经无需再去面对那纷争了。
自己不会再因为伤痛而无法假寐,也不会因为苦难而无法修行。
可这他自认的究竟法,好似终究缺了什么?
他本以为,自己的佛法缺了一柄剑。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本以为,却戮就是那圆润禅理之中的最尖锐的机锋。
可他却看到那一个人,一件本不该存在的红色衣衫。
那是一道红光,缓缓为那山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的僧鞋破了,他的剑没了。
此时此刻没有佛门第一剑,只有一个求道的僧人。
或者说,
他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颗劫砂。
“究竟法,你就当是一切的答案吧。”
“那一切的答案,又是什么?”
“你的,还是我的?”
“不要和我说这些。”
他用平淡的语气表达着愤怒,手却没有握着那柄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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