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长情挥舞而出,卡在了自己的脖颈里,血却没法流出来。
这里不过是一个迷宫,一个不断重复的迷宫,一个囚禁自己的迷宫。
自己抓着砍进自己的剑刃,一点一点地向前移。
一点一点,用带着温热液体的手,为自己补上艳丽:
“你看见了吗?”
自己的声音,却是不一样的触感。
为什么向自己发起挑战的自己,要闭上眼睛?
南宫箬,或者说被称为南宫箬的这个人,再一次睁开双目。
刺入他胸膛的长情,他向自己无力伸出的手。
还有自己,她自己的话,在耳边说的话:
“走出去好不好,他们还在等你,等你的这一剑。”
南宫镝觉得自己活得够本了,至少南宫家两次落难自己都活下来了。
三代家臣,人人都敬畏的南宫家大爷爷,他只要站在习武场上不苟言笑,就能让后生晚辈好好练功。
南宫亦的剑法都没有比自己扎实,那当然自己多吃那小子五十多年饭。
若要说这剑法方圆五百里谁比得上自己,真要说也只有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柳小子了。
自己这尊南宫家的守护神,突然觉得活得也满憋屈的。
崇拜自己的不过是家中的瓦鸡土狗,自己与真正的高手又差了许多许多。
不过这也许就是自己的长处,知难而退吧...
“你在看什么呢?”
女人的声音响起,让老人扭头看了眼那肘依旧不规矩地搭在自己肩上的人长什么模样。只可惜他眼角的余光看到的是一头黛发,一柄别在腰间的龙骨巨剑:
“盯着这群小家伙,别让他们偷懒而已,不劳烦二夫人操心。”
“是这样吗?”
南宫舞满不在乎地看着少年人们操练着剑阵,操练着稚嫩的杀人技:
“那两兄妹呢?”
“亦小子南下与武林盟有要事相谈,箬儿则在雀鸣三更由那小胖子看着。”
“真的无趣。”
她收了手,转身准备离去,却被背着手的南宫镝问了一句:
“二夫人怎么突然想到回来了。”
他不觉得南宫舞是南宫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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