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会怎么样?”
龙应愁挠了挠脸,琢磨了一下:
“被人生吞活剥,或者被秘法抽干血肉。若是教主没了兴趣,花行云那变态估计会把你做成花兽,不要问我那是什么东西,反正就很恶心。”
男人看着女人听到这些话后不为所动,怕场面沉默到一种尴尬,就换了个话题:
“没办法,这毕竟是一个□□,没点邪乎的东西就名不副实了。你真觉得野蛮也没办法。这是南疆,民智未开的地方,说是野蛮也不过只是天真而已。这还是我们龙宗有在制衡教主那边的九黎人,否则这里更混乱打打杀杀的。”
龙应愁说完,看着女人跪下的样子。也得亏这是个水牢,齐腰深的水多少提供了点浮力,否则他真的很难想象一直跪在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
他从出生以来就被告知,大男子生来顶天立地,要用微笑去面对一切苦难。
但他总觉得,这样的请求,多少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自己没有力量,又有什么资格同这个女人拿虚行教的卑劣谈笑风生。
他觉得自己今天话说的太多了,有一些头疼。手撑在膝盖之上,准备起身离开。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多半都是被抓来的无辜之人。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渴求,因为她紧闭着自己的口不说出半个字。
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缺乏一个契机,一个改变的契机…
“影伶,顾影伶。”
他的手从膝盖上拿了下来,轻轻地拍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就像是逗龙笑笑时的行为:
“教主和右使两个老王八蛋,也应该死了一死了。反正这里是虚行教,下克上什么的见怪不怪的。”
“更何况我是龙应愁,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应愁。平生的最爱,就是应他人的千金之诺。”
“所以,影伶。你等我一下下哦。”
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几日之后。
牢外的杀喊声在水牢的石墙之间徘徊,顾影伶猜是龙应愁出手了。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有他说的那么高尚,说白了不过是找一个借口为自己获得权力做个前提。等事成之后,他就会是新的教主,而自己有可能会再获得教主的“恩赐”。
若真是这样,找机会死一死算了。
门开了,两颗人头顺着台阶滚入水池,染红了了顾影伶的衣衫。龙应愁浑身也全都是血,却依旧带着微笑来到自己身边。
他用手掌劈断了锁链,一把将自己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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