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真是生死相杀,你已经死了。”
耳边是剑过,南宫鸣却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向后退了两步,手中长情顺着手腕一转,弹开砍向自己脖颈的剑。
南宫镝也清楚自己刚刚一式破军杀将只出了三分力,若是全力使出纵使那小子反应及时用剑挡下,长情不断尚且正常,他小子的手骨没被震碎才是怪事。
两人拉开距离摆好架势,南宫镝微微眯眼看出南宫鸣手上杀人剑式已是蓄势待发。这小子同他父亲比起来,还是太过浮躁:
“鸣小子,我赌你下一招对我还是无用,你太信任剑招剑式,已经落了下乘了。”
“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镝叔!”
少年人贵在尚且年少,有着足够多的机会去吸收错误。而这些错误,有些是他们自己的,有些却是他们的父母长辈留下的遗憾,等着他们去偿还。
南宫镝看着南宫鸣,仿佛看着自己年轻时的自己,当年自己也站在他的位置,任由自己的大哥打败自己无数次。
他这一招杀身成名,破绽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身动,剑至,长情神剑已在面前,赶尽杀绝。
剑气所至之处吹得衣衫猎猎作响,可南宫镝却只是用剑向长情剑脊点去。南宫鸣一剑劈下未有感到阻力,却见剑脊之上精铁长剑如灵蛇吐信向着自己的眉间刺去,直至剑尖点在自己肌肤之上,南宫镝站在自己所砍方向的另一侧微微摇头:
“力道不足,身法不行,你要练的东西还有太多了。如果连这两套剑法都练不清楚,大哥的天下手你还是别做打算了。”
剑者冷冷地看着失败的后生晚辈,吐露心声:
“你应该感谢南宫家立长不立幼的规矩,让你可以安安逸逸地活了那么久。”
南宫鸣明白自己的二叔已经离开,但自己依旧站在练武场上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情剑。到底自己在剑道上还缺失了什么,是枯燥乏味的练习吗?又或是自己缺乏了追寻剑道之巅的那颗心。
话又说回来,自己自始至终有那种东西吗?
“你二叔就那样的人,一个武痴。”
带着笑容的中年人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习武场上南宫家青年才俊们的勤修苦练:
“不过你要肯练,赶上他不过三四年的事情而已。九堂能筹备的那么快,也多亏你和阿武的游说。鱼翅熊掌不能兼得,武功差些没有关系,你这一张嘴就够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了。”
南宫鸣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只是问道:
“大家都说当年的你十恶不赦,武功却又是无人能敌,是真的吗?”
“恶人算不上,不过是同此刻的你一样不懂事而已,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最后靠结交了朝廷里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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