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告诉我那都不是真的。”
香向梦却摇了摇头,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比谁都明白,谁都拦不住南宫鸣的欲望。
孩子带回了笔墨,在桌上铺开纸张,怯生生地问向殉道者,问向信仰自我的狂信徒:
“要写什么?”
“春风旧时杨柳岸...”
开口地却是香向梦,她望着孩子,一字一句竭尽全力地说道:
“赠君名剑与归处。”
掌声,不知何处传来的掌声。香向梦无力分辨,但柳和歌很明白那掌声来自南宫鸣。
孩子微微抬头,看向香向梦无光的双眸,以及随后男人如同掠夺般的扑倒与□□。
清晨,窗外是人间的喧闹。香向梦明白,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青楼楚馆不会白日开门,她们是低贱的□□,用夜与男人无趣的兴致赚钱。
所以当柳和歌提着锦盒站在门口时,她还在思索要不要让孩子进入这间血肉场。
“我可以,进来吗?”
孩子那日一样,胆怯懦弱。不过是一个男孩,你又怎么指望他做出什么男人的手段。
“东西放下就走吧。”
锦盒放在桌上温柔的触碰,让望向窗外的香向梦微微皱了眉头,她没敢回头,只是背对着孩子,明知故问:
“盒子里是什么。”
“师父希望你亲自打开。”
“如果我非要你说呢。”
“和歌说不出口。”
一问一答也清楚了大概,香向梦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嵌入掌心流出了血。她转身,用自己带血的手打开了盒子,看了眼便盖上:
“丢了吧,哪怕拿去喂狗也行。”
柳和歌点了点头,拿起锦盒便打算离开。
可当孩子的手刚刚放在锦盒之上,女人的手却乘势抓了过来。
毕竟只是个孩子,当面对大人时多少会表现出自己的无力。可柳和歌清楚,自己不可以接触女人,那是师父告诫自己的枷锁,是让自己精进的鸩毒。
香向梦的手,柔若无骨。那怕她此刻死命地抓住了柳和歌的手,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一次心悸。
而这心悸,也是柳和歌能感受到。用于存活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而又在下一刻回复正常。
孩子不明白这种痛苦的感觉是什么,但这种苦楚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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