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忧心,这状元郎的身子骨结实的很,倒比那些武夫都不差许多,此番定然不会有事的,且放心便是。"
文秀秀哪里能放得下心呢?沈念一日不康复醒来,她这心就要一日日地揪着。
只是现下连太医院首席院判都言之凿凿的说沈念有事,她也不好过于忧心。只起身朝徐院判深深一鞠,十分感激:
"若此次沈念能够清醒过来,全仰仗院判的大恩大德,我便代他先谢谢您了。"
老院判吓得差点摔着,连连向文秀秀行礼:
"哪敢受公主如此大礼?不过分内之事罢了。"
其实,通常太医院给人看诊之时,是不会将话说的这么肯定得,就怕事情有个什么万一。只是老院判看文秀秀哭的着实可怜,这才给交了底。
徐院判见沈念已没什么大碍,只等明天药效过了清醒即可,就准备离开。
突然又想到什么,便身旁伺候的霜华交代:
"对了,夜里需安排一名宫女每隔一个时辰给沈公子擦一下背,且轻易不可触碰到伤口,不然恐怕没那么容易将热发去。"
说完便行礼退下了。
屋里又只剩文秀秀和几个宫女。她想了想,还是小声说道:
"晚上你们不必伺候了,这里有我便可。"
霜华哪敢答应,这要是让文宣帝知道公主整晚照顾一个男子,那还了得?
就算这沈念是公主的未来夫婿,可大礼未成,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文秀秀何尝不知?只是沈念是为她挡的剑,她又岂能安心让沈念生死未卜的躺在床上,自己却蒙头大睡?
若无人将此事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霜华,你且一定管住你的嘴,此事只要你不说出去,大兄定然不会知晓。"
霜华看向面前的文秀秀,果然是通身气度的长公主,平日里不显,一旦发起火来自然不那么亲近了。
便只好躬身应诺。
沈念此时虽闭眼躺在床上,可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他清楚地知道文秀秀对他做了什么。
少女似有些害羞,不敢出手将他身上衣物褪去。可想到情郎身受重伤,且意识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便大着胆子哆嗦着伸出双手。
颤颤巍巍将那染血的袍子褪去,少女的眼里只剩下心疼。
幸亏这剑没有正中心口,不然就算华佗在世也不著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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