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圣阶战力，为何如此不凡！”

那位妖圣惊恐，汗毛倒竖，身形爆退，想要避开那古老图案的笼罩，然而却避之不及，当下便有三位妖圣之体都被震裂开了。

“我化圣成功，列人族圣殿一席，自然需要肩负人族兴亡重责。”

“而妖皇背信弃义，今日我便将你们的尸体送回去，作为一种警告，如若妖皇依旧执迷不悟，我会亲临妖界，和他坐论圣道。”

姜空白衣飘飘，话语平和中正，但每个字音都宛如圣钟在敲响，让天地间茫茫一片，到处都是光，圣道无穷。

“这……这，他领悟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圣道啊，这也太恐怖了！”

八位妖圣联手竟然都是不敌，几乎都要直不起身了，体内每一块骨头都在响动，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他们怒喝，战力全开，想要和姜空死战。

不知道多少正在观战的恐怖存在，全部都惊恐了起来。

姜空是新圣，竟然就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了吗？

“元始大界虽然并非人族领地，但也有亿万生灵，在此地激战并不合适，进我圣界吧。”

姜空突然一声长啸，单手划破了星空，一座庞大到无尽的圣界凭空浮现，像是一张巨兽之嘴，将那八大妖圣给吞没。

“巴蛇前辈，剩下的交给你了，待我斩杀这八位妖圣，会赶来和你汇合。”

姜空看了青衣老者一眼，随后也冲入到圣界中消失不见。

“五千年前，姜空便有机会化圣，但他却选择沉寂，枯坐五千年，铸就无上圣基，此番化圣，果然战力非凡啊！”

看着姜空消失的方向，青衣老者悠悠叹息了一声。

“沉寂枯坐五千年，才化圣？”

听到巴蛇的叹息声，一旁的萧叶满脸的震撼之色。

圣和灵，那是完全两个不同的层次，多少灵阶强者为了化圣而努力？但百舸争流，最终成功的寥寥无几。

而姜空竟然能抵挡住化圣的诱惑，枯坐五千年，这份毅力的确太过惊人了。

“圣和灵，完全是不同的层次。”萧叶心中产生了一种明悟。

这次近距离观看圣阶之战，让他有种直觉——

灵阶只是四大阶中的过度层次。

灵阶和凡阶最大的不同之处，只是吸收的是，更高级的宇宙灵气而已，修炼的也是威力更恐怖的始法古经和灵法。

比武道感悟的话，实际上比凡阶武者高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