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人,但不知为何,见到无双后就时时牵挂着她,只觉得若是让无双嫁与清河王实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不若嫁给自己的好。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一下子变得极端强烈。
他一把拉起无双,向着未央宫内奔去,这宫中本也没有什么侍者,曹宫娥虽然急道:“齐王,你这样冲进去,太后会责怪你的。”却因为年老体衰,完全无法阻拦他。
拓跋嗣头也不回道:“曹婆婆,真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我一定要现在就见太后。”
两人奔入未央宫,只见宫中挂着极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都挡在外面,虽然外面天清气朗,这宫内却甚是黑暗。
一道布幔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布幔之后隐隐现出一榻,榻上似乎卧着一个人。
拓跋嗣在幔前跪下道:“嗣儿向皇祖母请安。”
布幔后的人“哼”了一声,道:“嗣儿,你好大胆,居然敢闯宫。”
那人一开口说话,无双心里就是一动,这太后说话的声音为何与皇后如此相似?
拓跋嗣道:“只因此事万分紧急,关系嗣儿的一生,若是今日见不到皇祖母,一切就太晚了。”
太后似乎冷笑了一声道:“什么事如此重要?”
拓跋嗣道:“这位是姚秦的公主无双,是嗣儿带回代京的,为的就是交换被刘勃勃带走的饕餮兽。但皇后却要强迫公主嫁与清河王,此事关系甚大,若是姚秦因此而牵怒于魏国,不愿交还饕餮兽,却该如何是好?”
太后淡淡地道:“饕餮兽虽然神异,但以我魏国之强盛,就算没有了它又如何?”
拓跋嗣微微皱眉:“饕餮兽到底是神器,如今群候争战,多是想得到神器之一,难得我们魏国得天独厚,”
太后喝道:“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拓跋嗣似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道:“无论如何,公主是嗣儿带来的,嗣儿一定要保证公主的安全。”
太后嗤笑:“就算是嫁给你弟弟,也未必就不安全。”
拓跋嗣道:“可是公主并非心甘情愿,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非被别国的人笑话。”
太后默然,半晌才道:“你这么心急,只怕不只是为了魏国的体面,难道你也喜欢这个姚无双。”
拓跋嗣一怔,吱唔不语。
太后笑道:“果然如此,你与你弟弟什么事都要争,连女人也要争。”
拓跋嗣皱眉道:“他又如何与我相比,他是,他是,”
太后道:“他是什么也轮不上你评价,即是皇后已经许下了婚事,若我再从中作梗,倒显得我故意与她相争。”
拓跋嗣脸现不屑之色:“她又如何与您想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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