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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兰泽心底十分着急,一个是将她从小养到大的师尊,另一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是最看不得自己最爱的两人争吵。
时兰泽叹了口气道:“师尊,眼下事情还没有弄清楚,门派之间还是不要起内讧为好,莫要让妖魔占便宜,要是那洛横真的又死而复生,再让十年前的事情发生一次,妖魔横行,我们可经不起再一次创伤。”
华倚云冷哼了一声,目光重新放回那具尸体上。
白邪闻声,脸色倏然冷了下来,目光阴鸷地盯着时兰泽,“看来堂上的人从来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阿。”
晏翰墨看见人这般模样,眉头一皱,五指微微蜷缩,正准备出手,却在下一刻,又见白邪似是想到什么,只是嗤笑一声,并没有动手,晏翰墨随不知道人是何意,但见人没有动手,便也松了手。
“你们当死而复生的事当饭吃吗,重生一次又一次,”白邪道,“要是他真有这能耐,还须偷偷溜进来杀人”
“可是若不是你师尊所为,那还能是谁。”文承泽道。
白邪目光森冷地看了人一眼,“按照文宗主这样的意思,那文宗主也是凶手咯!”
时兰泽后退半步,一时磕磕绊绊地道:“这…什么叫我也是凶手…,白宗主不要血口喷人!”
“你所我师尊是凶手是便是,我那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是”
“滑天下之大稽!”文承泽怒道。
“滑天下之大”白邪像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了一声:“堂堂一派的宗主,在没有任何证据,便捕风捉影,将罪名直接按在一个死人的头上,说出去也不怕贻笑大方。”
“你是年纪大了,连脑子也都锈透了吗。”
“我…”文承泽一时被脸色被憋得通红。
白邪轻嗤一声,便懒得再理会人,视线扫了一圈底下蠢蠢欲动的人,冷声道:“我说过,那人早已死,这件事与我师尊绝对没有半分关系,死了就是死了,我虽恨那人,但也做不到随便诬陷人,若是场上的人不信,可问前几日在琳琅小镇参与绞杀的人。”网首发
“至于这件事,我查明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栽赃我灵尊派,若有人想不自量力抹黑我灵尊派或怀疑我什么,我自当奉陪。”
冰冷的声音在厅堂中响起,仿若森然的寒意卷过厅堂,在场的人不禁背脊一凉。
“谁知道你会不会徇私呢。”文承泽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白邪冷冷了人一眼。
文承泽后退一步,忙不迭调动灵力,以防白邪又对他动手,方才是白邪偷袭他,这次自然不可能让他得了逞。
“难道不是吗,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你师尊为提升自己修为,残害无辜,而现在白宗主又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