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堆药材与药方就匆匆忙忙跑路的牧攸宁,着实让苏文茵内伤加重。
再着急也不能就扔给她几张药方就走了吧?
“师父这是信任你,我想要药方师父只会给我一句‘去,一边玩,炼药不适合你。’”杨佑宁端着汤药放到苏文茵的手边。
经过几天的修养,苏文茵总算可以走动了。只是内伤过重,暂时无法使用真气,又被牧攸宁警告不能离开这里,闲的没事就开始琢磨药方。
“我觉得吧,你把上次给小飘飘治病时的那个阵盘给他,让他帮助魔、他母亲恢复灵气不就行了?”
花自飘独自倚在门口的桃花树下,看着飘飘落落的落红不知在想些什么。听杨佑宁叫小飘飘的时候才机械的转身“有事?”
“唔。”苏文茵仔细思考了其中利弊,拿出一沓符咒“小飘飘,你过来,教你如何用符咒。”说完苏文茵就后悔了!
“那个,花少主你别介意哈。”这几日被杨佑宁带的画风逐渐跑偏,习惯性的喊了耳边最熟悉的称呼“在下绝无冒犯之意。”
“无事,名字不过是个称呼,我不是很介意。”花自飘施施然的走过来,微微欠身“还有劳苏仙子为魔族的事忧心,阵法应是仙子独创,不给也没什么关系。”
苏文茵还是觉得两人之间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毕竟在原著中眼前这主可是杀了原身的凶手之一。就算没有他跟周莹雪的相遇,苏文茵也不想跟此人有什么更加亲密的关系。
最好连朋友都不是就更好了,称呼什么的也就懒得纠正。
“阵法是独创,人命关天,阵法还不算什么。”苏文茵将不同符咒摆放到不同的位置,在布阵的时候分神看了眼心不在焉的花自飘“花少主,此阵关乎魔后的性命与根基,你确定不要仔细的学?”
“还是说你要绑了我师姐去魔界给魔后治病?”杨佑宁从旁边蹿出颇有些神经兮兮的味道。
花自飘此时有苦说不出,一则是尚长老为什么会陷害自己,甚至都将此事与妹妹花似霰关联上,有可能是似霰要害他?但并无必要啊!
再一方面就是父亲究竟喜不喜欢母亲,如果喜欢为何不愿意放母亲一丝丝的自由?
魔族杀手不认识自己也罢了,竟然要在人族的地盘上杀人?
桩桩件件都让他头秃不已,哪还有什么心思等待结果,恨不得现在回魔界好好的问清事情来龙去脉。
“现在心急也没用啊。”苏文茵清清淡淡的生意带着许多无奈“越是着急,就越是难办,你忧心魔族,我们又何尝不忧心太白山呢?”
花自飘点了点头,又听见苏文茵声音飘渺的说道“玉虚子与周莹雪受到魔族的袭击,待追击时,伤人的魔族却消失在了妖族地界,此事必与妖族有关。”
听闻此话的杨佑宁看着苏文茵眨了眨眼,这几日虽然也提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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