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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歌在云长渊不知道第几次挥手扔掉十几条烤鱼的时候，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再无任何情绪波动了。

世事便是如此，一回惊讶，二回恼怒，三回四回就麻木了。

恩，她麻木了。

就这样，在钓鱼和扔鱼的不断循环中，三四天过去了。

这日一早，慕九歌起床，准备又投入一天烤上百条的战斗中时，却十分意外的瞧见，木桶里只有三条鱼在游。

她疑惑了，“天师大人，今日不多烤几条了？”

不同以外，今日云长渊没有钓鱼，也没有再打坐修炼。

他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品着茶。

“这几天的练习，你该是熟悉我的口味了。”

言下之意是，无需再烤几十条挑选一条能吃的出来了。

慕九歌感动的差点泪奔了，师父这是认可她了？

夭寿啊，太不容易了。

三条鱼，对慕九歌来说十分轻松，没一会儿，她就烤出来了。

香气四溢的鱼整齐的放在桌上。

云长渊选了面前的一盘，拿起筷子，优雅的开始吃。

慕九歌坐在他的对面，也随手端了一盘吃。

吃过之后，慕九歌才意外的发现，中间的那盘鱼，师父居然还没有扔进湖里去。

要知道，这两日但凡他选了之后，只会给她留下一盘，其他的全都毫不犹豫的扔进湖里毁灭。

“天师大人，这盘鱼要我扔进湖里吗？”慕九歌试探的问。

云长渊摇头，“放着吧，待会饿了再吃。”

慕九歌惊奇的瞪圆了眼睛，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亦或者是又遇见了蜃怪，陷入了诡异的幻境里。

不然，口味挑剔、还从不吃凉掉食物的天师大人，怎么会留条鱼下来？

再联系这三四日的情况，慕九歌越发觉得，师父太不对劲了。

可到底是为什么不对劲，她却又猜不到原因。

她思索的看了看云长渊，又看了看桌子中间剩下的那条鱼，最终选择沉默，静观其变。

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

在太阳高悬的时候，水面忽然“哗啦啦”的爆开，一条通体银鳞的蛟龙从湖中滕飞而起，快如风电的从水中钻入结界，张着大嘴就去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