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涌而上的这群人看起来都十分的年轻，像是初中生、高中生的模样。

可是，刚刚那人不是说，他们这不招学生的吗？

程锦下意识地偏头去找那中年男人。

但就这么会功夫，这群少年少女们已经开始向她提问了：

“大姐姐，你是哪的啊？”

‘啪！’

“笨，要叫小姐姐知道吗？”

“姐姐是什么基础的啊？”

“姐姐学了几年了啊？”

“姐姐师承哪里啊？”

“姐姐你……”

“姐姐……”

“……”

一时之间，程锦只觉得耳边好像有几只麻雀一般，它们不是‘吱吱”地叫，而是“姐姐”“姐姐”地叫。

虽然地方不一样，但这场景却是十分相似，程锦不由地露出笑容来。

少年少女们看得雾里云里。

“姐姐是在笑我们吗？”

“姐姐为什么要笑我们？”

“姐姐是看不起我们的吗？”

“姐姐……”

看着又要爆发提问小高潮，而且有些人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程锦连忙出声：

“没有看不起你们，也没有笑你们，我没有学过，这是第一次进入这种道馆。”

“啊？”

“不是吧？”

“骗人的吧？”

“欸……这样算什么新人嘛！”

“就是，秦老师又在骗人！”

“哎哎走啦走！练习去啦！”

“走吧走吧，没新人一点都不好玩。”

“浪费时间，哼！”

“小八小九还继续的吧？”

“……”

没一会儿，刚刚还叠罗汉一样地挤在眼前的人瞬间跑光。

程锦有些傻眼。

“真是太可惜了，你没能通过呢。”

中年男人还是倚在一旁鞋柜上，十分懒散地下着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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