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比较重要,还有没有哪里摔到?”
官寒把人拉回来。
“你听话,给我看看。”
没有轮椅,他坐在病床上,大概扭到腰了,伸手拉她的时候眉心微微皱了下。
“你别动,我给你看。”
时浅急忙上前,病床很大,她脱了鞋上去,把细细的小腿露给他看。
没有磕破,就是红紫了一块。
官寒拿了跌打喷雾,喷上的时候时浅抽了口气。
“疼吗?”
时浅摇头:“有点凉。”
细细喷好药,官寒对着红肿的地方轻轻吹了吹,嘱咐她。
“走路慢一点,要是疼的厉害了,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伤着。”
“嗯。”
时浅点头,看他的眉眼:“官寒,你的脸很白。”
官寒垂眸,把她的裤腿放下来。
“没事,天太冷了,可能冻到了,一会儿就好。”
时浅心思单纯,官寒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时崇是不是伤到了,你去看看他。”
时浅摇头:“大哥那边有洛洛,我得照顾你。”
“时崇救了我,你去帮我看一下。”
官寒摸摸她的头。
时浅有点为难,把官寒的被子捂严实才说:“那好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官寒点头,时浅刚离开房间,前一秒温润的面容就变了样子。
唇紧紧抿起来,唇线泛着青白,脖子上的血管一寸寸绷起来,官寒抽了拐杖,突然扬手狠狠砸在腿上。
滴——刺耳的鸣笛声,疾驰的车辆穿过人行横道。
“二少爷!”
“官家大少爷死了,二少爷成了残废!”
“残废还能当总裁吗?”
“请二少爷做好心理准备,您往后,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耳边的声音清晰高亢,官寒自嘲般地笑笑,攥着拐杖的手剧烈的抖着。
何止是永远站不起来,他刚刚,像块木头一样被推到马路中央。
躲不掉,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车撞过来。
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