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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砖都被染红了。
时晏离的位置近,瞧了个满眼,眼瞳震了下,再看官彩月的脸。
“唔!”
一阵翻涌的恶心感涌上来,他掩唇,身子晃悠了两下。
他见不了血,尤其见不了沾了血的女人。
“晏少爷。”
原灏急忙把人扶住,“要吐是不是?”
他急忙拿出手帕递上去,时晏眼底猩红,额角青筋冒着,余光扫到了时崇,肩膀颤了下。
“把我哥带走。”
见不得血,见不得女人和血,见不得时崇和血同框。
会吐,吐个不停,像中了梦魇……原灏颔首:“时总,您能否回避。”
时崇起身,牵着官洛洛,“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好。”
官洛洛担心的看一眼时晏,起身时听见时浅靠着官寒说。
“哎,二哥又犯病了……”病?
时晏生病了吗?
直到进了房间,官洛洛还在想这件事。
时崇从后面把人抱住,“吓到了吗?”
官洛洛摇头,没忍住的问:“时晏怎么了?”
时崇抱着人不说话,官洛洛转过身来看他的眼睛,果然蒙了一层沉。
“是因为你?”
“恩。”
时崇低头靠在官洛洛肩上,“他小时候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受了刺激。”
官洛洛想了想,语气尽量轻柔的猜。
“看见了你,还有你母亲。”
只有这件事,能给时晏刺激。
他视时崇为珍宝,爱他,更心疼他。
时崇没有说话,官洛洛鼻子酸酸的,抱着他说。
“时崇,我还想看看你身上的疤,可以吗?”
她始终不曾听他说过小时候发生的一切,时漪澜是怎么对他的,他每天每分每秒都是怎么过的。
只字未提。
可即便如此,官洛洛还是能猜的到。
他被时漪澜虐待过,被自己亲生的母亲殴打、伤害过……“别看了,不想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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