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大戏的本事一流,立刻觉得覃宛禾要把时崇掳去曹家,关到小黑屋里,天天逼他叫妈妈,还要给他重新介绍个新女朋友,为了曹家利益逼他搞政治婚姻。
做梦!想都别想!时崇被她抱了个满怀,低低笑起来。
“我不要妈妈,我就要你。”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就好。
官洛洛摇头,“不能只要我,你还有浅浅和时晏,我还有二叔和飞羽,还有云想,我们是一大家人。”
一大家人……他熬了三十年,总算有一大家人了吗?
真好。
“嗯。”
官洛洛放心了,喃喃低语:“总有刁民想偷你,我得把你护紧。”
时崇被她逗笑,埋在她头发里,“今晚要回柏园吗?”
官洛洛点头,“嗯,这两天晚上都给二叔按摩腿,他等着我呢。”
“那么好的待遇。”
时崇吃味,像个小孩子,嗅着她头发上的味道。
“两天都没抱着你睡了……”官洛洛笑起来,摸着他的眉,“我还记得,以前某人总不让我和他一起睡柜子,怎么,现在离不开了?”
“嗯,离不开了。”
时崇贪婪的把人抱紧。
“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官洛洛被他拱的好痒,咯咯笑起来,说:“人家都说小别胜新欢,还有八天,加油。”
时崇眼里乌云密布。
八天,好久。
他心情不爽,“怎么就答应了你十天,就应该答应两天。”
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时崇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亲到眼睛滚烫,呼吸湿漉漉的了,才把官洛洛送回家。
“话不说明白就往外跑。”
官寒在客厅虎着脸。
官洛洛主动伸手过去,“我错了,给你打。”
官寒扬手吓唬她,官洛洛可会撒娇了,还没碰着就哼哼。
官寒不舍得打她,就挠了她手心一下,官飞羽在旁边举哑铃,悠悠来了句。
“嘴都亲肿了,羞羞脸。”
官洛洛摸了下嘴唇,嗯,是肿了。
她舔了一下,想到时崇的吻,只笑不语。
拐走了拐走了,再也拐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