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瞒一辈子,洛洛,飞羽最听你的,到时候,”“恩,你放心。”
官洛洛懂,“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
叔侄俩一条心,想到的,顾虑的也从来都一样。
“好。”
时崇一个人去瑞雪轩赴约,没带原淳。
茶社古色古香,亭台香榭,隐隐听得见有人在弹弦子。
“时总,这边请。”
覃立过来请。
时崇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覃立便想起那日被打,下巴不由得疼。
穿过回廊进入内庭,二楼漪澜阁。
时崇站在门口看着牌子上的两个字。
漪澜,他母亲的名字。
他站着不动,覃立也不催,撩开帘子,曹承祖一身唐装端坐着,花瓶里插着一束盛开的夕阳鹃。
处处都是他母亲的痕迹。
是故意给他看的。
时崇轻攥了下手指,进门,入座。
“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叫你来。”
曹承祖先开口,把一杯茶推到时崇面前。
时崇不碰,更不语,只静静看着他。
曹承祖跟曹承袁不像,往上数,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他长得比曹承袁顺眼,也更人面兽心。
曹承祖说:“聊聊你母亲。”
五个字,说的云淡风轻。
时崇脑海里冒出时漪澜的脸,她的声音,她的身影,一寸寸涌上来。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他来拿遗物,就只是来拿遗物。
“不急。”
曹承祖面露微笑:“让我好好看看你。”
三十年,一晃而过,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
这是他的血脉……时崇面色无波,不言不语。
曹承祖打开了话匣子,“你已经见过宛禾了,她不能说话,但很喜欢孩子,以后你要是没事,多去看看她,她会对你很好。”
“比漪澜对你好。”
脑神经从昨晚开始疼,只有陪着洛洛的时候才会好一点。
洛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