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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崇眼睛里浮着一层怔愣,“你胃不好,不能喝。”
官洛洛哄着他:“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听谁的。”
时崇说好。
“石头、剪刀、布。”
官洛洛石头,时崇是布。
“我赢了。”
时崇勾了勾唇角:“不喝酒。”
“谁说的。”
官洛洛歪着脑袋,把时崇的手指收起来三根,只留食指和中指。
“我赢了。”
“洛洛,你在耍赖。”
官洛洛笑眯眯,踮脚啄在他唇上一下,“是耍赖,你要纵着我,不然我会不开心。”
她拉着他去酒柜了。
一瓶白兰地,两只高脚杯。
时崇说:“洛洛,我不能喝酒。”
他清楚自己的状况,这个时候喝酒,会失态。
时崇不好糊弄。
官洛洛便不强求,“那好吧,我自己喝。”
她放下一只杯子,自己给自己倒,时崇还没嘱咐,她已经仰头喝了一口。
怕她贪杯,时崇急忙把酒瓶子藏起来。
边藏边说:“只能喝这么多。”
顾及着她的时候永远都这么可爱。
官洛洛酒香熏了头顶,托着腮,微微眯眼的引诱,“时崇,你靠过来一点。”
时崇依言靠过去。
官洛洛正了正身子,问他:“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
“身材好吗?”
“好。”
官洛洛得意了,声音娇成一汪春水:“突然很想吻你。”
餐厅的灯光微微有些泛黄,映出她眼睛里氤氲着的点点晶莹。
官洛洛是属于娇媚那一类的,不止娇媚,里头还掺了潇洒,掺了勾人的柔。
时崇哑笑,微微张开手,官洛洛笑着喝了一口酒,钻进去,坐在他腿上,闭着眼吻他。
唇齿纠缠,她喂了他一口酒。
辛辣醇甜,有酒精的味道,更有她的味道。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