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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洛洛瞧她:“你跟二叔不甜蜜吗?”
她一副“好多天没审你,自己招供”的表情。
时浅红着脸,舔舔唇把她拉低,然后把官寒在她怀里“释放”的事情说了。
官洛洛捂着脸,“二,二二叔……”算了,她想不出词,总之是为二叔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儿,麻将机开始转。
云想边码牌,边走神,他今儿不对劲。
官寒扫他一眼,问:“你废了樊庆一只手,算是跟红锦会彻底闹掰了,怎么解决?”
云想码牌,没反应。
官寒微怔,时崇抬眸叫他:“云想。”
“嗯?”
云想回神,时崇打了个东风,说:“红锦会。”
云想看了眼牌,正常了:“随便吧,不怕他。”
不怕他的后果就是要打打杀杀,见了血,豹子咬死狮子了才好。
官寒打了个七条,语重心长:“你手上正经行当那么多,别玩那些危危险险的买卖了。”
云想笑:“正经行当不适合我,我就喜欢玩黑吃黑。”
说完,亮出两张九饼,碰了官洛洛的九饼。
官寒笑骂:“好好日子不过,非玩命是不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这个发小,命当草。
云想摸牌看牌,“我又不跟你和时崇似的,醉卧美人怀,一身的小辫子。”
“我就一个人,死了埋山上,树陪着,更自在。”
不着调!官洛洛瞪他:“想死行,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了,留了后,管你上天入地!”
时浅吃了口红豆抹茶千层,舔舔唇说:“云哥哥就没有正经喜欢的女孩子吗?”
“谈个恋爱,就想金盆洗手了。”
咚。
云想手里的牌砸在桌子上。
官洛洛瞧了一眼,闻出点味道,笑着抓时浅的手,时浅心领神会,眨眨眼睛问:“云哥哥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牌都掉了。”
官洛洛好奇了,“不对劲~”女孩子的直觉总是特别准。
“是看上了一个。”
云想嘴角噙笑,大拇指摸着牌面,抬头看时浅。
“小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