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感觉了。”
时崇恩一声,说另外一件事。
“景家手上有批货,在找中间商,我打算接下来。”
“你来帮我。”
官寒说:“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做。”
他看他。
“你也不准做。”
时崇没说话,剥好的栗子没放在盘子里,放在了一旁的餐纸上。
官寒明白了。
“你要栽赃给曹承祖。”
“闲来没事,陪他玩玩。”
犯法的玩一玩吗?
官寒瞪他,“曹承祖未必会露头,他是个极谨慎的人,没准儿找替罪羊。”
“找云亦明吗?”
一盘栗子剥了三分之一,时崇停手了,抽纸巾擦手。
“那岂不是更好,早看他不顺眼。”
官寒瞧他:“你到底还是念着你母亲。”
所以大仇要报。
时崇面色平静:“错,我在替天行道。”
“哼。”
官寒冷笑,“嘴硬吧你。”
他们聊了两个多小时,出来已经十点多了。
官洛洛和时浅躲在被窝里看电影,笑的被子都在抖。
时崇和官寒去找人,官洛洛说:“时崇,今晚不回去了吧,我想在柏园住。”
“好。”
时崇把人抱起来,“那早点睡,去洗澡。”网首发
“嗯。”
官洛洛树袋熊似的窝在时崇肩上,打了个哈欠:“眼睛好酸。”
时崇说:“不能躺着看电视,对眼睛不好,以后要看着你了。”
官洛洛两只脚荡,“时崇,你好像老妈子,什么都要管。”
“嗯。”
时崇把她脑袋按在怀里。
“老妈子也只当你的老妈子,听不听话?”
“听~”声音渐远,时浅突然愣了下,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酸楚。
大哥最爱洛洛,她,就只是妹妹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