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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的孩子?”
“她怎么不上天呢!”
“牛死她吧!小贱人,不,大贱人!”
官洛洛想做个小人儿,写上景芳仪三个字,浑身扎满针!她要气死了,时崇却在笑,笑的肩膀在抖,沾了水的脸帅的像朵太阳花。
官洛洛抓着他的肩膀晃:“你诓我的是不是,就是想看我吃醋生气。”
时崇搂着她,肌肤相亲,他脸颊微微发烫。
“恩,诓你的。”
他指腹摸着她的唇,笑了笑:“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景芳仪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见。”
恩,回答还算满意。
官洛洛垂眸,看着时崇锁骨上的疤,意难平。
“我好气,没有亲手收拾景芳仪。”
时崇温声,“收拾她会脏了手。”
“你说的对。”
官洛洛眯了眯眼,“景芳仪不简单,她好龌龊。”
“不仅龌龊,还丧心病狂。”
时崇从后面抱着她,给她洗手,洗脸,喜欢她湿漉漉的样子,歪头亲了亲,官洛洛眸子里落了水,有些红,凶凶的。
“不行,我要先发制人,收拾收拾她。”
“这个女人太毁心情。”
时崇把她的头发顺到一边,吮了她颈后一下,声音温温柔柔。
“不聊她了,行吗?”
官洛洛点头,回头贴着他的颈,想起件事,“明天给想大爷带点补品吧,他伤了身,不补以后力不从心怎么办。”
时崇:“……”黎明,医院病房。
云想刚醒,他不光中了药,还伤了好几处,失血过多又被药催了太久,头一次这么虚弱。
病房里没开灯,天光微微亮,云想眼前刚恢复清明,转了下眸,看见床边蹲着一坨人影。
吓了嘶一声,记忆全回来了。
唐恋木呆呆的抬头,脑袋上裹着纱巾,身上还捆着窗帘。
蹲在那里,小小的,像一坨行李。
“恋、恋恋。”
“叔叔,你醒了。”
“行李”开口,声音很低,闷闷不乐。
云想舔了下唇,想起自己的混账行径,撑着床坐起来,“你,你怎么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