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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埋了一个大局?”
时崇一再沉默。
官洛洛沉不住气了,“连我都不能说嘛,你快说!”
时崇就是不说,舔舔她的唇,故意卖关子,“这段时间婚礼要紧,别的事你别想。”
官洛洛撒娇,“你就说一点点,嗯?”
她聪明,一点点信息就能猜出来。
时崇笑着难为她,“行,你让我做二十次我就说。”
官洛洛:“……”“你,你流氓!”
她扭头不理他了。
时崇凑过去,“等时间合适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吧,官洛洛只问,“危不危险?”
时崇摇头,“我弄别人,不危险。”
弄这个字,怪怪的。
官洛洛妥协了,“嗯,不危险就好。”
时崇搂着她的腰,盯着她一截白玉似的后颈,没忍住的低头吮。
官洛洛哼唧,“我累……”他上午要的不轻。
时崇叹气,“要办婚礼了,洛洛,我激动。”
激动到无时无刻不想与她肌肤之亲。
官洛洛摸着他的手,小声说,“婚纱是露颈的,你每次留的痕迹,都要半个月才能消。”
“别闹了。”
她红着脸哄他,“等洞房花烛夜,我都由着你。”
好大的福利。
时崇笑了,抱着她小狗似的蹭,“宝宝,我爱你。”
时崇快乐的时候就喜欢表白,官洛洛感同身受,笑着回抱他。
时崇的确做了个局,还是个漫长的局。
一月底,官洛洛的心思都在救华卿身上。
婚礼时崇一手策划,时浅和唐恋也帮忙,官洛洛根本插不上手。
叶晗一月底开始休年假,抱着铮铮来帮她带孩子,官洛洛现在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完全就是待嫁的新娘,比坐月子养的都好。
她无聊呀,想找点刺激的事做,想来想去就是华卿了。
帮华卿脱离苦海,简直比普度众生还有成就感。
官洛洛咨询了时官两家的律师团,一致认为,取证最重要。
“赵守治今天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