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总裁会是在电脑里开视频会,高管们见不到总裁真人,隔着屏幕就只汇报自己那摊事儿,轻轻松松无压力,但今天不同。
时总是活的,会喘气儿,还会冷若冰霜冻死人。
高管们杵在座位跟前,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时崇入座,高订奢华的西装衬着精致如曜石的面容,全是尊贵冷冽的气质。
“诸位坐吧。”
声音很冷淡,但胜在平静。
高管们入座,西蒙开始cue总裁会流程。
前十五分钟风平浪静,时总端坐在椅子里,一会儿摸摸婚戒,一会儿摸摸扳指,目光沉静,丝毫不见情绪。
渐渐的,高管们放松心情了,讨论业务的时候也都没了顾及。
“时总,莫迪堪滩的开发进入了瓶颈阶段,州长肯维尔一直想见您一面。”
说话的是个华裔高管,姓钱,五十岁,有个二十六岁的独生女,曾经妄图塞给时崇,借机上位。
时崇瞅着他,半晌说:“你女儿长得很丑。”
钱高管:“?”
时崇:“我不是没看上她,我是压根没看见她。”
“我眼里只有洛洛,我只爱她,其他女人屁都不是。”
钱·懵逼·高管:“!”
时总骂他女儿?
还吐脏字?
“时总,您这是……”“你不懂?”
时崇微微挑眉,“也对,对洛洛不敬的人,你能懂什么。”
钱高管昨天说洛洛丑,还说她屁都不是。
时崇眼里冷光四射,“西蒙,带钱高管出门,莫迪堪滩的沙子该淘了。”
“是。”
西蒙立马上手拽人。
钱高管大惊,急忙求饶,“淘,淘沙?
我我我——”人被拉走了。
时崇一条长腿抬起来,十分优雅的叠在另一条上。
“刚刚说到哪儿了?
继续。”
离钱高管最近的人叫戴德,闻言浑身一颤,看了看资料,说:“与东欧那边的链条圈最近出了点问题,正在交涉,对方主张换交易模式,时总,您意下如何?”
“我意下你出去给我抓只狐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