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离家出走。”
官洛洛哭笑不得,把手给他,“让希希好好睡,我们回房间说。”
“今晚他跟我睡。”
时崇不撒手,腾出只手握住她。
回卧室他先上床,把时泽希放在中间,然后躺着笔直,闭上眼睛说:“真的没话说的话,我就睡了。”
闹脾气了。
官洛洛笑着进被子,背对着他睡,一句都不哄。
时崇睁眼,坚持了五秒,把时泽希抱到另一边,自己滚到官洛洛身边,一把抱住她。
“洛洛。”
他没醉,故意装的。
“嗯?”
时崇贴着她的耳朵,“转过来。”
官洛洛听话的转过去,呼吸缠着呼吸,她闭着眼轻声说:“睡吧,我好累啊。”
她得把他哄睡才行。
“嗯。”
时崇不再问了,低头看看她,轻声说一句“爱你”,跟着闭上了眼。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只要抱着官洛洛,时崇的睡眠质量就很好,但半夜他醒了,一摸身边是凉的。
“洛洛!”
时崇腾的下坐起来,再看看,发现时泽希也不见了。
他掀被子去找,一只红丝绒的盒子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发现里头是只录音笔。
二十分钟后,时崇去了漪澜公馆,庭院仓库里的灯亮着。
时崇提着一颗心走过去,推开门,一室温暖,官洛洛坐在沙发里,旁边放着摇篮,时泽希在睡着。
房间里被重新整修过,布置的整洁干净又温馨。
时崇的心脏被狠狠撞了下。
他立在门口,外头漆黑如墨,屋里明亮如光。
时崇踏进门,将黑暗剥离在外面。
官洛洛眉骨上贴着白色的创可贴。
时崇走到她面前,蹲在她面前,官洛洛拉起他的手。
“大哥哥,你为什么在这里?”
那年,七岁的她这样问十五岁的时崇。
那年,十五岁的时崇说不出话。
现在,他说:“我来找我的爱人。”
官洛洛又问:“大哥哥为什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