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但绥枝是明面上的合颐宫掌事,只不过,往日绥枝顾着小子,近乎从不和方嬷嬷起冲突。
姜韵听罢,怨不是,怒不是,一口气堵在胸口,甚是憋得慌。
只有方嬷嬷听得一脑子糊涂。
绥枝怎得喊这位娘娘为子?
她照顾付泽晚,根本不知这里面的情况,只知道绥枝得上面看,府中不许提付泽生母,她自然不清楚详情。
这儿离御书房算不得远,付煜赶来时,恰好是姜韵脸『色』不好的时候,她一脸泪痕未干,怀中又紧抱着二皇子,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让付煜心下一沉。
付煜沉着脸上前,将姜韵和付泽一起拥入怀中,冷眼看向刘福:
“怎么回事?!”
生怕会被怪罪,方嬷嬷立即抢话哭着道:
“皇上恕罪啊!皇上知道,殿下年幼正是好奇心浓的时候,这刚学会路,总爱四处跑,适一个不留神溜没影了,奴婢等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找到殿下,可这位娘娘却抱着殿下不松手,不让奴婢将殿下带回啊!”
姜韵被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险些浑身发抖。
若照着方嬷嬷所说,今日这事怪念儿贪玩,她们倒是一点错都没有?
刘福脸『色』不变,在方嬷嬷哭诉完,不紧不慢道:
“回皇上的话,娘娘请安后身子有些不适,奴等人伺候娘娘回宫,回宫的途中,忽然二皇子冲过来,宫人怕冲撞二皇子,连连停轿,辛亏奴们护得及时,没让娘娘从仪仗上摔下来。”
刘福顿了下,其实宫人再意,不会这般过分,可刘福故意夸了说。
正如他所想,付煜拧紧眉,上下打量了番姜韵:
“哪里可有受伤?”
姜韵咬唇,偏过头轻哼:“没有受伤,只是头往下栽的时候,差些以为自己又要死一回罢了。”
刘福隐晦地勾唇,将偷笑掩下。
付煜被这话噎住,有些气恼:
“日日将死不死挂在嘴边,口无遮拦!”
刘福轻叹了声:“娘娘本生气,可一听是二皇子挡了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一门心思担心殿下是否碰到了,方嬷嬷过来时,娘娘情急之下,询问方嬷嬷为何没有照顾好殿下。”
“谁知,嬷嬷不仅不觉有错,反而对娘娘道,合颐宫的事,娘娘管不着!”
这可是姜韵的亲子,却被一个奴指着鼻子说她管不着!
哪怕是听旁人口中复述,付泽猜得到当时姜韵有多扎心。
张盛在付煜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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