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她慌『乱』地喊:“姐姐……”
贤妃是安静地坐了回去,平静地冲余贵嫔摇头:
“嫉妒心,最容易让人失了智。”
“你往日一心看戏,对后宫争斗素来看不上眼,宫才留了你在身边,如今,既你已经生出这般心,你我二人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余贵嫔怔愣,不敢置信,眼泪似水珠般砸下来:
“姐姐!”
贤妃有些疲倦地抚额:
“你既有无声无息害了大皇子这般通天的手段,那想必慎刑司的阿秀,你也有办法解决。”
“晗修容欠宫一个人,她不会再此事上难为你,可她深得圣眷,你日后恐是不大好过。”
余贵嫔浑身都在颤抖,仰头无声祈求地看着贤妃。
贤妃闭了闭眸子:
“回去吧,日后也莫再来了。”
“姐姐不我了吗?”余贵嫔哽咽地出声。
贤妃却不再说话,叫进来了锦绣。
锦绣进来,一见殿内景,吓得一跳,还未来得及细问,就听娘娘一声:
“送余贵嫔回去。”
余贵嫔忽不顾形象地跪着上前几步,拉住贤妃的衣袖,哭着喊:“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回!”
贤妃别过头,一言不发,将衣摆抽了出来,余贵嫔的手骤落空,哭声戛而止!
锦绣向来听贤妃一人的,即使对现在景『摸』不清头脑,也立即让人将余贵嫔送了回去。
殿内一安静,锦绣有些担忧地看向娘娘。
她知道,这长时间的相处,娘娘是将余贵嫔放在心底了的。
半晌,空旷的殿内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长叹。
贤妃抬手,帕子不经意间落下,顺着楹窗吹进来的轻风飘飘落地,锦绣觑了眼,那手帕上褶皱不堪,显手帕主人的心也不平静。
锦绣咬声,不解地问:
“娘娘,余贵嫔做了什错事,让你发这大的火?”
贤妃垂着眼睑,语气平静:“她心大了。”
锦绣一怔,但她不蠢,联想今日发生的事,她眨了眨眼睛,小声嘀咕:
“可、大皇子身死,晗修容落网,对娘娘也没甚不好……”
贤妃倏掀起眸眼,静静地看向锦绣。
锦